二樓樓梯的旁邊,只有一個房間,房間門側有一個年輕的男子,抱着一件外套,靠在牆壁上正在玩手機。
顧天際沒有任何猶豫和思考的就邁步走了過去,年輕的男子察覺到他的靠近,下意識的站直了子,擡起手,攔住了他:“不好意思,先生……”
年輕男子的話還沒說完,顧天際就擡起腳,一下子就將房間的門大力的踹開。
房間裡的窗簾拉着,燈也沒開,借着門口進來的亮,顧天際一眼就看到了于晴被一個男人在下的畫面。
那個男人雖然背對着門口,但是門被踹開這麼大的靜,他還是很敏的察覺到了,從于晴的上微微擡了一下頭,有些暴躁的喊了一句:“小馬,你是怎麼給老子看門的?”
“對不起,白爺……”被喊作小馬的那個年輕男子,先是急急忙忙的對着白勝道了一聲歉,然後就轉頭看了一眼顧天際:“先生,您不能這樣……”說着,就快速的衝上前,想要將房間門重新拉上。
只是他的手還沒到門把,整個人就被顧天際踹的飛進了房間。
隨着一聲“砰”的聲響,原本低下頭再次去親吻于晴的白勝作頓了一下,連續兩次被打斷了興致的他,開口的語氣更加的暴:“小馬,你他媽以後還想不想跟着老子混了……”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裡的罵聲就變了慘聲,然後整個人一下子就從于晴的上直直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撞上了後的牆壁上。
隨着好幾聲乒乓的撞擊聲落定,白勝擡起手,了自己被踹的已經沒有知覺的下,勉強的出來了一句:“靠,是誰,誰他媽的踢老子……”
他一邊說,一邊就衝着前方看去。
他剛看到一道黑的影,都還沒來得及去看清楚他的長相,那道影已經挾着一狠戾之氣,衝到了他的面前,擡起腳,再一次狠狠地踢上了他的腦袋。
這一次,白勝的慘聲都還沒發完,整個人就被踹的撲倒在了地上,由於慣,他沿着的地板,一半子,出了房間的門口。
白勝姿勢難看的躺在地上,別說從地上爬起來,就連裡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字了。
他勉強的擡了一下頭,看到剛剛踹飛自己的那個人,鷙的雙眼冷冷的掃了他一下,然後迅速轉,就衝着地上一團的于晴走了過去。
等靠的近了,顧天際才看清楚,此時的于晴到底有多狼狽,服被撕的本遮掩不住,胳膊上和前的一些皮上,則有着斑斑點點刺目的青紫。
顧天際緊緊的蹙起眉頭,咬了咬牙,他清楚地覺到,自己內的那怒氣,已經不可抑制的蹭蹭蹭的燃燒的更旺盛了。
他擡起手,扯了一下領帶,然後就將西裝外套了下來,彎,披在了于晴的上。
于晴好像察覺到了他的作,像是到了很大的驚嚇一樣,裡低低的念了一聲“別我”,然後,整個人緊緊地抓着他的西裝外套,猛地就往後躲去。
顧天際眉心猛地又緊蹙了一下,再一次將手向了于晴,他想去的腦袋,安,告訴他來救來了,可是,他的手還沒有過去,就突兀的擡起頭,尖聲的又喊了一句:“別我!”
喊完之後,的眼底就有着眼淚流淌了下來,脣也抖的格外厲害,像是丟了魂魄的破布娃娃一樣,一聲一聲小聲而又僵的重複着:“別我,別我……”
每說一遍“別我”,就像是有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顧天際的心窩裡,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他剛想出手把抱懷中的時候,就從白皙的臉上,看到了紅腫的五個手指印。
顧天際像是了電一般,全上下的神經先是猛地一繃,下一秒,人就忽的一下子從于晴的面前站了起來,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沖向了門口,不管不顧的將酒瓶衝着白勝的腦袋上,就狠狠地砸了上去。
伴隨着酒瓶的碎裂聲,白勝的裡立馬就發出了一道道悽慘的聲,頭上頓時有着鮮流淌了下來,他整個人都還沒從這樣的刺痛中緩過勁來,人就被顧天際拎着脖子,甩回了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