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姐,你就是這樣認識白鬧的?那麼後來又有什麼事發生嗎?”
池天磊似乎聽得意猶未盡,繼續的問着。
于晴將頭低下,顯然有很多的關於白鬧的事和有關。
池天磊看了看于晴,“那麼後來據說白鬧死得不明不白,這是怎麼回事?”
于晴擡起頭,眼神深邃,又回到了往事之中。
自從白鬧在夜總會遇見了于晴以後,他整天的魂不守舍。
要說作爲一個黑社會的頭目,雖然位置是第二位,那也是風無限的了。
這白鬧也是閱人無數,就因爲他玩過很多的人,什麼樣的人都見識過,所以人們背地裡他白大俠。
于晴居然被白鬧一眼看中,這對於來說,像是一場災難。可是白鬧卻不這麼認爲,他認爲這是于晴的好運來了,想自己呼風喚雨,在黑道上叱吒風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想要一個人,都得有人親自給他送到牀上。
可是偏偏這個于晴,卻不同於其的子,上有一種特別的魅力,在吸引着白鬧,惦心不到手,白鬧心裡痒痒,于晴越是不待見他,他越覺得于晴這個人有滋味兒。
在一次于晴下班後,他尾隨着于晴來到了家門口。
于晴起初沒注意,等打開了屋門,白鬧幽靈一般的出現在後,于晴嚇得渾一。
“你,你要幹嘛?你怎麼會來這裡?”于晴驚慌的問道。
“嘿嘿!我怎麼不能來呢?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什麼時候好好的陪陪白爺我啊?”
白鬧目空一切,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手。
“白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好嗎?”
“既然都來到家裡了,爲什麼不請我到屋裡做一做呢?是不歡迎我嗎?”白鬧說完,自己竟然闖進屋裡,四下的打量起房間來。
怎麼辦?這個白鬧,居然找上門來了,于晴心裡一陣嘀咕,又驚又怕。慢慢地走進屋裡,將剛剛買來的菜放在廚房裡。
看來這個白鬧不會放過自己,該怎麼辦?難道要給顧天際打電話,告訴他白鬧在這裡嗎?正在尋思着,白鬧盡然走到了廚房。
“於小姐,你這是要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嗎?嘿嘿!”白鬧嬉皮笑臉。
“哦,如果您還沒有吃飯的話,我們可以去外面吃,我請客。”于晴以爲自己總算找到了藉口,可以有理由讓白鬧離開這個房間。
“不,我今天就請於小姐親自下廚房,給我炒兩個好吃的。不急,你慢慢來,我有的是時間。”
白鬧說完,自己退回房間,坐在沙發上,拿起了遙控,放開了電視節目,看的靜津津有味起來。
怎麼辦?看來這個傢伙是不想離開了。
于晴從袋子裡拿出一芹菜,心不在焉的切起來,把一芹菜切得遍鱗傷。
忽然,刀一下切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立刻流了下來。
于晴趕緊打開櫥櫃,仔細的翻找着。
創可、創可在哪裡?翻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個創可。
趕緊打開,在自己的傷口。
房間裡,白鬧看着電視節目,竟然來了興趣。
“笨豬,上啊,上啊,氣死老子了。” 他邊看邊自語着。
“嘿嘿,真他媽的夠勁兒。”
聽着白鬧在屋裡胡的罵着,于晴的心裡很不平靜。
看着自己剛剛用創可包紮過的傷口,忽然眼前一亮,記得以前在哪部電視劇中看到過一個故事節,說的是一個小,爲了老闆的東西,就在酒里放上了阿司匹林的藥,等到老闆把含有阿司匹林的酒喝下去以後,老闆竟然昏倒了,原因就是阿司匹林與酒相容,會導致人昏迷。
想到這裡,于晴的渾都冒了汗,阿司匹林,自己以前用過這種消炎藥,不知現在家裡還有沒有了。
迅速的在櫥櫃裡翻找着,手不由得哆嗦起來,眼睛不時的看着屋裡的白鬧。
的眼睛落在一個藥瓶上,阿司匹林,找到了,真是天助我也。于晴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將藥瓶緊緊的攥在手心裡。
酒,一定要用最烈的酒,最好讓白鬧喝下去,睡他個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