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天磊吸着香煙,想着剛才周天佑的話,要想查清白勝的真實份,和他之所以爲什麼要對這個公司下手的真正原因?該從哪裡手?國內的黑幫社會裡,怎麼就沒聽說過有一個姓白的?可是,周天佑明明說,白勝和國內的黑社會中的一個人關係非同一般,他邊吸着香煙,眼睛眯了一條,絞盡腦般的搜尋着記憶。
其他的人看到池天磊如此的投,也不便打擾他,徑自的悄悄走開。
池天磊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個人的影,那就是沈嘯,沈嘯在國內掌管着一家夜總會。那麼他一定會和黑社會的人有來往,不如從他那裡打探一下究竟。
而自己和沈嘯又是多年的老朋友關係,這個時候也許只有他能幫上自己的忙了。
池天磊想到這裡,他撥通了沈嘯的電話,幾聲纏綿的音樂振鈴響聲之後,對方接通了電話:“是池兄嗎?哎呀呀,好久沒有和你聯繫,現在還好嗎?怎麼樣啊,都忙得忘記老朋友了吧?”
聽到沈嘯暢快淋漓的問話,池天磊的心也豁然開朗起來。
“沈老弟,別來無恙啊,你整日忙來忙去的,也不好意思打擾你,不過今天我實在有一事相求,想和你打聽一個人,知道你社會際廣,認識的都是市面上的人,這個人也只有你能知道。”
“池兄客氣了,什麼事儘管說,怎麼變得油腔調,婆婆媽媽的了。”
“你接的人中,有沒有一個姓白的,好像是黑道上的?”
“哦,就是黑幫三大勢力的第二個頭兒,人稱白鬧的那位白大俠,聽說過,而且還有很深的集,只不過現在他這個人已經不在了,因爲什麼原因,好像和一位人有關,聽說他有一個兒子,從小寄養在國,現在什麼況我就不知道!我對於他的了解也就這些,你打聽他有什麼事?”
“你是說那個姓白的已經死了?他的死和一個人有關係是嗎?並且他有一個兒子,從小寄生在國。”池天磊重複着沈嘯的話。
“對,就是這些,那個姓白的,活着的時候到經常臨我的夜總會,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可是自從那日裡,他從夜總會裡看上了一個人之後,很來夜總會,後來居然說被人害死了,究竟是怎麼死的?這個到不太清楚,怎麼了池兄?難道你招惹上黑社會了?不然怎麼會打聽到他的下落?”
池天磊一聽,哈哈的笑了起來。
“沈老弟果然聰明過人,我一提到他,你就會聯想到我這裡有關於黑社會的事,是的,有一件事很棘手,等我把事弄清楚了,再和你細說。”
“好好,沈兄既然不想說,那我也不強問,你要有什麼想知道的,只要我能幫得上忙,儘管吱聲,我會如實相告的。”
池天磊放下電話,略沉思了片刻,他決定還是向顧天際匯報一下此事,針對這個黑社會的白爺,還要細細的商討一番。
正好顧天際這天攜于晴來到了公司。
池天磊將二人迎進辦公室,親自爲二人泡上了茶。
于晴說想去看看想害死的貨車司機,於是潘便帶于晴去看那貨車司機。
這時,顧天際看着池天磊,有渾厚的聲音問道:“查清楚了嗎?什麼原因?”
池天磊習慣的從兜里掏出香煙,擺在桌子上,然後出一支點燃,使勁的吸了一口,從鼻孔里逃逸出兩道白的跑道。
“事有些棘手,原來那個幕後指使人竟然是黑社會的白爺,究竟他和我們有什麼過節?我們又從來沒有招惹上他,據說他的父親是國內的黑幫頭兒,已經死了。他竟然和我們作對?這到底是爲什麼?”
顧天際聽着池天磊的話,有些矇頭轉向,他不解的問:“你說的什麼呀,繞來繞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在暗中搞鬼,陷害我們。”
池天磊一看顧天際很嚴肅認真的樣子,就細細的分析說道:“原本我們來到這裡並沒有的得罪過任何人,可是那個司機說,陷害我們的人,就是黑社會的頭兒白勝,人稱白爺,可我們怎麼會得罪到他呢,他竟然指使那貨車司機,對總裁你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