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顧天際因爲業務拓展的需要,來到公司在法國的分部。
夜晚,談完生意的他,拒絕了生意夥伴招待的盛的晚宴,獨自一個人走上街頭,欣賞着黎的夜。
夜幕中,看着那些雙對的,鶯鶯燕燕,你儂我儂,他久違的孤獨爬上心頭。
這些年,他又恢復了以前的機人工作模式,瘋狂的工作,加班,把他的顧氏地產做的更大更強。
他最怕的就是一個人回到他世界城的公寓裡,縱使內心一直這麼強大的他,守着空的大屋子,也難免會覺得孤單、淒涼。
內心裏面關于于晴的那塊傷痛,一直都是他的痛,不管是他邊的人,還是他自己,都不敢輕易去。
可是,在這樣到充滿着浪漫氣息的城市裡,眼前這些雙雙對對的人們,着實把他的不輕。
心臟,忍不住一一的痛。
暗自手上的結婚戒指,他淒涼的勾勾脣,在黑夜中自嘲的笑了笑。
他想起了那個喜歡微笑的孩。
那個這幾年一直藏在他心裡,從來都不敢去想、去念的。
他記得最清楚,第一次見,就是那個小醉貓的模樣......
而最開始認識的,有點兒自卑,膽小、懦弱,老被他欺負......
一晃神,那張清秀的臉,好像就在他的眼前。
好巧不巧,前面就是一間酒吧。
此刻,他覺得,除了一醉方休,好像沒有什麼,可以匹配自己此時的心。
大步走進酒吧,他直接走向吧檯,一開口,便向酒保要了兩杯威士忌。
人都沒有找位置坐下來,他就直接“咚咚”的把兩杯酒全倒進了自己的口中。
果然,兩杯烈酒下肚,整個人都覺得特別的酣暢淋漓。
他這才找了位置,坐了下來,手一揮,又衝着酒保要了兩杯威士忌。
人家來酒吧里玩,大多都是混個氣氛,有的是則會個朋友,聚起來一下這裡的調,或者乾脆是有目的的釣個凱子、泡個妞兒什麼的。
他這樣的,也有,但是見。
一看就是借酒消愁的。
酒保是一個很善良的帥哥,看他是一個人進來的,也爲他着想,看他剛才一進來就已經連續喝了兩杯,便不想再給他這麼烈的酒了,可是,剛剛一猶豫,他那刀子一樣的眼神就殺了過去,酒保嚇的手一哆嗦,差點兒沒把杯子扔在地上。
於是,很快,又給他送過來兩杯威士忌。
顧天際接過其中的一杯,沒有毫猶豫的,直接遞到了邊,毫無形象的咕咚咕咚倒進口中。
縱使是有酒量的人,也架不住他這樣的喝法。
很快,他就覺得他有點兒發暈了。
不過,這樣的覺剛剛好。
他需要的就是這種朦朧的覺。
這幾年,每一天都過的太清楚,目標太清晰,可是,他活的也太累。
好久都沒有讓自己好好的放縱一下了!
今晚,這異國他鄉,沒有人認識自己,也沒有人會在意自己的份,也更不用擔心會被人傳出什麼醜聞,影響公司的形象,何不痛痛快快,醉上一回?!
他想着心事,慢條斯理的喝完了另外一杯。
然後,又輕輕的勾起了手指,對着酒保比劃了兩個手指。
是的,他真的需要暫時麻醉一下自己。
酒保再一次小心翼翼的把他要的酒送了過來
而他,則開心的像個孩子,還對着酒保豎起了大拇指,搞得酒保面尷尬,哭笑不得。
酒,越喝越多,他也覺得自己的覺已經漸佳境,他好像是回到了以前那快樂的日子,要不然,眼前怎麼會出現了于晴的影子呢?
只是,也是一個人在那喝酒,也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這丫頭,怎麼一個人在喝酒?
他端起酒杯,邁着有點兒不太聽使喚的腳步,向走去。
“晴兒,你怎麼了?是不是今天的工作不順心?”
他記得,以前下班,偶爾會有不開心的時候,他哄哄,陪喝一杯酒,很快就會忘記了煩惱。
是一個不記仇的人,這一點兒,他特別喜歡。
總是那麼善良。
“不是,是我遇到了一個討厭鬼!”于晴好像也已經是喝醉了,醉眼朦朧,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