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細緻深的調查完他所有的親朋好友,依舊沒有發現他能和於家這對父二人扯上一一毫的關係,甚至連於磊和李芳茵二人都算上,也都是毫不相干。
又通過特殊的渠道,找人去查了他銀行的戶頭,結果發現他名下就只有一張工資卡,但這張卡上的餘額,總共還不到一萬,收的明細就是每個月不定時的會有五千到六千不等的工資匯。
他死去之後,他的家裡還剩下一個靠平時一直在飯館端盤子洗碗打零工的老婆,還有一個正在讀初中的兒。
從他老婆的上,毫不到失去丈夫的悲傷,不管誰去家調查,呈現給大家的,都只是一張麻木的臉,對大家的話,也都是很的回答,通過一系列的旁敲側擊,發現兩個人平時的通基本爲零,也並不了解丈夫平時的所作所爲。
後來才從鄰居那裡才了解到,的這個男人,平時脾氣就不太好,整天跟他老婆吵架,有時候一句話說不好就還手,特別是近半年來,他整天下了班就先去喝酒,喝完酒回來就撒酒瘋,弄不好就逮着剛下班的老婆一頓胖揍,一個辛辛苦苦在飯館裡靠洗盤子掙錢養家的人,回到家中卻還要整天過着這樣的苦日子,誰還能有張好臉給大家看?
而這個孩子呢?孩子更是無辜的,一整天都在學校上課,每天放學之後沒有別的去,就是窩在自己的小屋子裡寫作業,而且幾乎每天都要寫到半夜,估計就算是父親平日裡有些異常,怕是也沒有時間到。
所以在他家中的調查,也基本算是以失敗告終的。
這就奇怪了!
顧天際不相信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唐銳找的人也相當的靠譜,所以單從事實表面上看,這些的確沒有什麼值得質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