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玉聽于晴這樣說,就急忙安說,“你先躺着別,因爲現在你自己也不能確定你摔的到底是哪裡,所以我只有找醫務人員來幫你理下。”
說完,就急忙站了起來,一邊給景區的醫療室打電話,一邊又走向那個摔傷的男孩子。
“喂,小伙子,你覺得現在還能嗎?”
輕輕的晃了晃男孩子的胳膊,詢問他此時的況。
“別晃......疼......哪兒都疼......怕是......不能了......”材那麼高大的一個男孩子,可是此時說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估計疼的不輕。
以那麼快的速度下來,他高大的材,又胖,自重力又大,再加上跟于晴那樣實實在在的相撞了一下......
看他現在的樣子,不難猜到,剛才摔這一下子,也夠他消一會兒的。
張淑玉又果斷的給景區的醫務室打了個電話,詳細的告知了們現在所的位置,和兩個人的大致況,並請求他們儘快派人過來。
安排好這邊摔傷的這兩個人,趕緊又返回那邊去,安緒上已經有點兒着急的大家,讓大家稍安勿躁,並承諾大家,只要等下醫務人員一趕到,把這兩個傷員接收走,就立即帶大家離開雪場,先回溫泉區先吃飯。
景區的醫療室的工作效率還是可以的,很快,便有幾個工作人員,分別擡着兩副擔架一路小跑,趕了過來。
由于于晴暫時不能,張淑玉也分無,所以只好對工作人員仔細代了一番,讓他們先帶着二人去醫療室,而張淑玉那邊帶着大家,上了大車。
還好都是經常合作的團隊,大家彼此之間已經悉了,醫療隊的領隊很痛快的同意了讓張淑玉先走了。
于晴還有那個小伙子,很快就被擡進了景區的醫療室,由於是雪場,配備的醫療室比一般的醫療室要高級了許多,至可以檢測是否摔傷的儀,他們這裡都備。
一陣有條不紊的檢查之後,于晴被確定沒有骨折,只是左被摔的也不輕,有輕微骨裂的現象。而那個小伙子,則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折騰了半天之後,他被確定是骨折。
噴了噴活化瘀的噴劑,又按了一陣子,于晴歇息了一會兒之後,發現自己可以站立行走了,但是每走一步,左還都是鑽心的疼,所以走路的時候,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前挪。
才走了幾步,于晴就覺得又累又疼。扶着牆,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那個小伙子被確認骨折之後,強忍了許久的緒,終於崩潰,不住在醫療室里,對着剛取出的片子嚎啕大哭起來。
于晴只是想去上個廁所,可是剛扶着牆走到門外,就聽到從屋內傳來一個男人大聲哀嚎的聲音。
不用說,這肯定是剛才那個男孩子。
這悲慟的哭聲,怎麼聽都有一種世界末日的覺。于晴不怔住了,愣在那裡。
一個大男人,只是摔了這一下,就算是很疼,也不至於哭的這麼悲痛吧,而且......這哭聲,好像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自己停下來的跡象。
于晴想着,出來之後,屋子裡這會兒只有他自己了。
他還哭這樣......
無奈,于晴只好慢慢的扶着牆,又返回了病房裡。
“這位朋友,你......現在還是覺得很疼嗎?”于晴一步一步挪到他的病牀前,試探的問道。
雖然是自己團隊裡面的人,但兩個人又不是很悉,再加上他又是一個男孩子,于晴還沒琢磨出怎麼跟他流才合適。
男孩子本來以爲于晴出去了才忍不住放聲大哭的,可是現在又聽到跟自己說話,猛地止住了哭聲。
場面一下子變得很尷尬......
沉默了許久,于晴才意識到,可能......他是因爲剛才的大哭害了吧。
畢竟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孩子面前放聲大哭,不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但此時再退出去,顯然也已經不合適了,于晴只好着頭皮又往前走了一步,坐在了他的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