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再次一咬牙,閉上了眼。
將的腳從拖鞋裡面拉出來,放在他的上,顧天際皺眉看向的膝蓋,看着膝蓋上大片的淤青和傷,他濃眉緊皺。
轉,他啪嗒一聲打開急救箱。
聽到這個聲音,嚇得于晴一激靈,慌的睜開眼睛,看向他。
“你要幹什麼?!”
也聽別人說過,有的男人有特殊的癖好,還有的喜歡玩什麼S什麼M的,要用手銬把手和腳都銬起來,特別是國外那樣的人,變態的比較多,他,他不是出了趟國,也會想那樣玩吧......
直到看到他手裡的藥棉,碘酒,和一旁的急救箱,于晴不由得語塞。
天!
又想多了!
今天怎麼一直都是緊張兮兮的,大腦總是對不上路哪?
用藥棉幫仔細的清潔了傷口,消了毒,顧天際又回,從急救箱裡拿出一小瓶雲南白藥氣霧劑。
“忍着點兒!”
噗!
藥劑噴在傷口,刺啦啦的疼,于晴緊緊的咬住脣,忍着沒有出聲。
用紗布裹住的傷口,他利落的打着結,手法看似很輕鬆、嫻,也很溫。
“謝謝!”
覺到他很小心的作,于晴由衷的謝他能耐心的爲自己理傷口。
不過,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意識到又對着顧天際說出了謝謝,這,在他看來,豈不是自己變相的在邀請他吻?
可是,顧天際卻不似以前,當即就抓住的小辮子,毫不客氣的就開始過來吻。
只見他默默的收拾起急救箱,站起。
“我可以讓他死!”
他說的很平靜,卻正是因爲這份兒平靜,才顯得格外的可怕,彷佛在他的眼中,陳墨仟只不過就是一隻螻蟻。
隨時都可以被他碾死。
“不......不行......”于晴忙着阻止,“不可以!”
沒錯,是恨他,他也是個十足的人渣,可是,他也罪不至死。
這一切,錯只錯在,自己瞎了眼,上了不該的人。
更何況,他還有他的家人,他的父母,他們並不富裕的家,將來還需要他來照顧。
“你捨不得?”顧天際蹙眉。
“沒有!”
“你有!”
如果沒有的話,怎麼會那麼急切的阻止他?
“我說沒有就沒有!”嚯的站起,“我的事不用你管!”
明明都已經把這件事暫時拋在腦後了,他爲什麼還要抓住不放,揭的傷疤,他很過癮是嗎?
“你去哪兒?”顧天際一把抓住的手腕。
“我去洗碗!”于晴低吼着,想要甩開他。
本來也不想把碗留到明天再洗。
再說,更急於早點兒擺他。
顧天際突然有點兒想笑,這小丫頭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跳躍的這麼厲害?
“明天再洗!”
他收起手臂,將拉到懷裡,吻,很自然的就落了下來。
從離開到現在,他想了整整五天了,現在怎麼可能讓去洗什麼勞什子的碗!
......
直到一切結束,于晴的心跳和息仍是久久不能平息。
被他擁在懷裡,看着天花板,突然有些想笑。
其實又有什麼資格去恨陳墨仟哪?還不是和他一樣?
于晴,你是個壞人......
眼前的天花板突然變得好模糊,的淚水順着眼角,不知不覺的下來,淌在他的口,微微的涼。
顧天際擡手一的臉,卻只到滿手的眼淚。
微微擡起子,看着的眼睛,看到真的在哭,他的眼中便有了寒。
“你又在想他!”
他不是疑問,而是憤怒的道出事實。
于晴沒有說話,只是獃獃的看着天花板,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顧天際啊,你過一個人幾年嗎?曾經過的人,就像一扎到心裡的刺,早已經刻在了心裡的,就算有一天拔了出來,也是會痛的啊!
就算暫時忘了,再次遇到還是會勾起傷心的往事啊!
顧天際想要替乾眼淚,卻怎麼都不乾淨。
他怒了!
於是,他不再管的眼淚,如發了瘋的野一樣開始對啃咬起來......
于晴卻如同一殭一樣,失去了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