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睡的正沉時,覺得自己想上洗手間。
可是全又乏又累,好像從來都沒有這麼困過。
沒有睡夠的,實在睜不開眼睛,更不願醒來,便只有在夢中強忍着。
不知道忍了多久,只覺得小腹泛起了的疼,貪在睡夢中的,皺了皺眉心,覺得自己實在憋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的下了牀,到了洗手間。
于晴上廁所的整個過程,都是閉着眼睛的。
半醒不醒的從洗手間出來,就又迫不及待的倒回在了牀上。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繼續補覺,就到自己的後背上了一個的東西,溫溫熱熱的,很舒適。
可是迫不及待的更想早點眠,也懶得睜開眼去看,只是出手,往後胡的了,膩、結實,像是......男人的膛。
困意正濃的,大腦也困頓難,轉的不太利索,不想去想太多,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腦海里剛閃過的念想,究竟代表着什麼。
也可能是......剛才的夢還沒做完?
夢裡,記得跟顧天際一起做了最於啓口的事,好像,還不止一次......
過了十多秒鐘,已經快要睡着的于晴,倏地睜開了眼睛。
不是,剛剛想到是......男人的膛?
到的是......男人的膛?!
隨着這幾個字眼再次掠過于晴的大腦,真箇人頓時困意全無,視野也變得清晰了起來,不再是剛才那樣迷迷瞪瞪的,總覺得看什麼東西都隔了一層霧。
地上散的浴巾、浴袍皺了一團,的內底,丟的到都是,旁邊的地上還落着一條男士的內。
窗簾沒拉,窗戶半開着,清晨的涼風,徐徐的吹進室內,卻吹不散一屋子旖旎曖昧的氣息。
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景了,深知這意味着什麼。
聞着這樣悉的味道,不紅了臉。
很快,就回憶起,早上迷迷瞪瞪醒來之後,顧天際又跟糾纏在了一起,而且,這次好像覺也不太一樣,雖然同樣害和緊張着,但是......好像還有一不可言說的愉悅......
可是,約記得到後來,的覺就不是那麼真切了,覺得自己是在做了一場夢,在夢裡,顧天際又拉着自己做了同樣的事,而且,好像比清醒的時候還要瘋狂......
臉上一陣燥熱,用指尖了泛疼的太,然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轉過去,看了看自己的後。
最先撞眼帘的,是男人在外面的膛,寬厚健壯、理分明,只是白皙的上布滿了抓痕,有好都出了,那畫面看起來無比。
可是于晴卻本沒有任何欣賞的心思,下意識的抓緊了被子,盯着那幾道出的抓痕,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該不會,該不會,這些抓痕,都是的傑作吧?
懊惱的擡起手來,捶了捶自己的腦袋,驚詫於自己毫無意識下的瘋狂,也憾自己對這些居然毫無印象。
對着這些痕跡盯了好半天,才將視線,順着顧天際緻漂亮的鎖骨,往上移去。
行雲流水般的線條廓,完的脣形,拔的鼻翼,緻的眉......
于晴第一次知道,睡着的他,原來是如此的人。
不住盯着他的睡,看了許久。
不過,還沒想好,等他醒來,自己能不能像以往那樣面對他,剛才激中並無主意識的自己,會不會讓他覺得太不可思議?
他會不會笑不知道什麼是矜持?一點兒都不知道恥?......
一想起他上的抓痕,于晴就覺得臉上燥熱,恨不得把自己埋進被子裡,永遠不再出來......
正想着,眼角的餘,就瞄見他好像了一下。
他不會是想要醒來了吧?
于晴的心跳,驀地一停,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呼吸一下。
約過了有一分鐘的樣子,于晴看顧天際不再了,知道他剛才只是換了一個姿勢,並沒有醒來,這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沒有任何遲疑的掀開被子,輕輕的下牀,去柜子裡面重新找出了服,奔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