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痛?”宋雲謙一時沒明白,但是見閉上眼睛,也不忍心再問,他站起來,忽然就對着九王跪了下去。
九王嚇了一跳,連忙扶起他,“你瘋了?做什麼啊?”
宋雲謙正地道:“皇叔,我們叔侄的關係,雖說不算親如父子,但是也絕不疏離,侄兒求您一件事。”
“說,說,別說求,你這孩子,有什麼事儘管跟皇叔說就是,用得着這樣嗎?”九王無奈地嘆息。
溫意也看着宋雲謙,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宋雲謙看着九王,道:“皇叔,父皇一定也知道溫意出事了,以他如今對溫意的關心,他一定會過來的,請皇叔前去纏住父皇,讓侄兒和溫意相一會!”
九王有些容,他明白宋雲謙的意思,一旦皇帝來了,他就連上前關心的資格都沒有了,只是要阻止皇帝過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還真沒幾分把握。
溫意看出九王的爲難,事實上,現在也不想見到皇帝,希在痛苦的時候,邊陪伴的人,是心尖上的這個男人。對九王道:“子宣,你過來,我教你怎麼做。”
九王湊過去,“你說。”
溫意道:“你去找他,請安之後,你就開始頭疼!”
九王眉心一,“你是說……”
“沒錯!”溫意閉上眼睛,疲憊地道。皇帝要九王宮,就是爲他擋劫的,只要九王不舒服,他一定會召見國師,國師是他的人,要國師對皇帝怎麼說,怎麼做,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九王明白了,他知道自己愧對溫意,無端把拖下水,所以,在這樣的小事上,他希能夠滿足,尤其,現在這般的不舒服,瞧見了也着實讓他心痛。
九王走了之後,醫便來了,溫意知道診治不出來病症,便跟醫說:“我腎部有一顆結石,每逢吃了豆腐或者喝茶過多,都會發作,你爲我開些金錢草泄水就行了。”
醫爲難地道:“但是,您總要讓我們把脈診治,否則皇上問起,我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溫意道:“你就說我已經不疼了,只是需要休息靜養一天,去吧。”
醫還是有些猶豫,溫意閉上眼睛道:“我是大夫,我的我清楚,別再說了,去吧。”
醫只得起,依照溫意的話開了些金錢草熬藥,就退了出去。
宋雲謙坐在牀頭,蹙眉問道:“你爲什麼不讓醫診治?”
溫意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口上,宋雲謙不明白,當手住的部時,臉陡然大變,猛地站起來,駭然看着,“心跳……停了?”
溫意搖搖頭,“不用擔心,只是幾個時辰就會好的。剛才九王在這裡,我不便說,我吃了一顆藥,這種藥吃下去之後,能讓我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吃這個要,會讓我疼上幾個時辰,幾個時辰之後,我就會好了。”
宋雲謙詫異,“是什麼藥?自保的能力是什麼能力?”
溫意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藥是師父給我的,吃了之後,大概我會比旁人跑得快些,他說吃下這個藥,自保是沒有問題的。”溫意沒有完全解釋給他聽,畢竟靈力這個事,世人很難接得來,但是至讓他知道自己有自保的能力,教他好放心些。
宋雲謙問道:“你師父這麼厲害?只是有這個藥,你爲什麼不早些服用?”
溫意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麼?吃這個藥,要疼上幾個時辰,如非必要,我不想吃,只是現在人在深宮裡,你父皇那邊還沒說個清楚明白,所以,我才忍痛吃下的。”
宋雲謙的臉,內疚地道:“對不起,是本王無用,保護不了你。”
溫意手握住他的手,含笑道:“傻瓜,我們之間,還要說這些話嗎?”兩人深對,眸里都幾乎得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