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臉上又挨了一記耳,那男人冷冷地道:“本王讓你做正妃,已經是對你莫大的恩寵,你竟還敢設計本王?本王告訴你,就算你用盡心思,本王都不會再看你一眼,在本王心裡,只有凡,一直都只有凡。”
溫意按捺住全的痛,外加那莫名其妙的心酸,虛弱地問道:“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是在手室嗎?怎麼會來了這裡?而且明顯口已經沒了痛楚,也就是說傷口已經癒合。還有,腦子裡那些不屬於的記憶,到底是誰的?
一個念頭似乎閃電般劈過的腦子,穿越了?怎麼會……
溫意整個人如同死了一般寂冷,全的凝固,呼吸急速起來,尖一聲,“啊……”
溫意恐慌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已經穿好了服,一套黑綢緞繡金蟒袍,腰間繫着金帶玉腰帶,腳蹬黑羊皮靴子。模樣冷酷而俊,眸中出的冷冽之,仿佛地獄之冰一樣冷凝,那冷凝里,夾着莫大的恨意。
他緩步走到牀前,一字一句地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要是可兒醒不過來!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
溫意手拉着他,腦子一片凌,兩個人的記憶不斷地衝擊着,想分辨,卻不知道怎麼說,只喃喃地道,“我不是,我不是……”
“凡明天就會門,你若是想保住你正妃的位子,最好安分守己,否則,即便母后反對,本王也絕對會休了你!”說完,他眸子森冷地凝了一眼,轉拂袖而去。
他剛走,便有一個丫頭和一個嬤嬤沖了進來。
那丫頭被嚇壞了,還是嬤嬤鎮定,連忙扯來一張被子蓋住溫意的,帶着哭腔道:“郡主,您罪了!”
溫意瞧着這兩人,那丫頭年紀約莫在十四五,穿青裳,模樣俏,如今正含着眼淚瞧着。
那嬤嬤年紀在五十左右,穿灰裳,手上不斷地收拾着牀上的凌。
溫意腦子裡出現這兩人的名字,一個是姓陳,是自己的嬤嬤,一個小,是邊伺候的丫鬟。
意識到這份記憶屬於這個的主人,只是……爲什麼會死了?
強自鎮定的坐起,對兩人道:“不要哭了,我沒事,你們去幫我取裳過來!”
的冷靜讓兩人愕然,陳嬤嬤道:“郡主,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哭出來好些。”
溫意笑了笑,“我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苦笑着看着牀上的殷紅。
小與嬤嬤瞧着臉上紅的指印痕跡,心下黯然,以爲溫意強裝堅強,便也不敢說什麼刺激,連忙伺候起。
溫意坐在凳子上,雙手微微擡起,覺得周輕盈,心中卻有些憂傷,在自己的世界,是死了吧?爸爸媽媽和哥哥該有多傷心?微微嘆息一聲,打量着屋子這屋子裝修得是極盡奢華,梨花木家擺放有致,雲石地面可鑑人,兩圓柱上雕着五彩神鳥,栩栩如生。窗戶旁邊擺放着一張貴妃榻,用純白狐皮鋪墊,貴妃榻旁邊,擺放着一張茶几,茶几上有一隻擺放着一隻青瓷花瓶,養着百合,幽香撲鼻,讓人心曠神怡。貴妃榻相連着的,是一張大尺寸的妝檯,妝檯上擺放着幾個首飾盒,首飾盒旁邊,是一盒盒緻的脂。
溫意深呼口氣!閉上眼,慢慢的查看腦海中的記憶,這個世界,楊,十八歲的如花年華,有着絕的容,家世顯赫,是靖國候府的郡主,母親是紫旭國的公主。三歲的時候,被當今皇帝封爲暉郡主,賜婚三皇子宋雲謙,深得皇后的喜。
那即將嫁給夫君的,楊凡,是的嫡親妹妹。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姐妹倆同時上了一個人——宋雲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