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座椅上,白以雲使勁的着自己的雙手。
的雙手比冰冷的座椅更加的冷,白以雲害怕,害怕爺爺就此離開。
已經沒有父母了,不能再失去爺爺,爺爺是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
白以雲的世界裡,已經足夠的孤單,不想到最後孤零零的只剩下一個人。
眼眶裡蓄滿了淚水,楚楚可憐又強忍淚水的模樣讓敖墨舟心頭一,一種異樣的憐惜突然湧上他的心頭,他看着白以雲出手,白以雲似乎有所察覺,略微向後倒了一下,以此閃避敖墨舟即將過來的手。
敖墨舟臉微妙了變了一下,手僵直在空中。
氣氛似乎格外的寂靜尷尬。
此時,敖墨舟的手機響了。
敖墨舟薄脣微抿,輕咳一聲,轉接起電話,朝着走廊的拐角走去。
白以雲因此鬆了一口氣。
敖墨舟離開了一會兒,手室的燈就滅了。
白以雲緊張的站起來,手室里卻沒有推出爺爺的病牀,因爲焦急,沒有想到自己的腳傷,一個踉蹌,直接撲進醫生的懷抱。
“小心,云云,你沒事吧?”學長關切的聲音在白以雲頭頂響起。
白以雲淚眼婆娑看向齊修遠,“學長?我爺爺怎麼樣了?”抓住齊修遠的胳膊,顯得緒很是激。
“你爺爺暫時沒事了,你放心,一切有我在呢。”
“學長……”白以雲再也忍不住,眼淚像是決堤了一般,趴在齊修遠的懷裡嚎啕大哭。
“好啦,好啦,放心,云云,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沒事的。”齊修遠手想要白以雲的後背,給予一些安,但是他出的手卻怎麼也落不下去。
最後,他也只是紳士的安着他。
心裡卻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沒用,連抱抱云云的勇氣都沒有。
此時,不遠,臉漆黑的英俊男人,渾上下都布滿了寒霜,在他眼裡齊修遠和白以雲似乎並不是那麼的紳士距離了。
他寒澈的眸掠過一波譎雲詭的冽,隨後,轉離開,他直的脊背,高大的影無不散發着一種徹骨的寒意。
一路上,所有人都對敖墨舟側目,但是所有人又都很自覺的給敖墨舟讓出了一條路來,因爲這個男人雖然自帶聚燈,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但是他現在上的氣場,同樣也可怕幽冷強勢到讓人不敢視。
醫院裡,白以雲哭夠了,從齊修遠的懷裡離開,看着齊修遠吸了吸鼻子,和齊修遠道歉:“對不起學長,我弄髒你的手服了。”
“沒關係,云云,哭出來心裡會舒服一點。你爺爺一會麻醉醒了以後,會被送回病房,到時候你就可以進去看他了。”
“好,謝謝學長。學長,醫藥費……”
“云云,醫藥費我已經付了,你不用擔心。”
“學長,謝謝你,但是我不能讓你付醫藥費,一共是多?”
“云云,你家裡的狀況我很清楚。我能幫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請你不要拒絕我……我這個朋友的一點心意,除非你不當我是朋友。”
“怎麼會?學長在我眼裡就像是親哥哥一樣的存在。”
齊修遠手了白以雲的頭:“既然這樣,那你更不能拒絕我的醫藥費了。知道嗎?”
“可是……”
“難道云云你是那種上說一套,心裡想的另外一套的人嗎?再拒絕我,我可要生氣了。”
“好,那我收下了。我替爺爺謝謝你。”
“傻丫頭……”齊修遠看着白以雲暖暖的笑,只是那笑容深有一種無奈的悲戚。
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心意。
更何況……
齊修遠心裡暗自嘆息,還是不知道的好。
說了,只是把他當做哥哥,如果知道了自己對他的心思,怕是連哥哥、朋友都沒得當了……
白以雲在醫院的病房裡守了爺爺一夜,第二天,看着昏迷不醒的爺爺說:“爺爺,你好好養病,學長會照顧你的,我晚點回來看你。你放心,我會努力的拯救白氏集團,等你醒來的時候,你一定會看到一個完好如初的白氏集團。爺爺,我們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