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雲的閨房裡,兩個人也已經漸漸的清醒了過來,似乎也已經回想到了之前發生的那些事,不由得心中微微的覺得有些後怕。
不過此刻他們兩個都已經緩過來了一些,兩個人互相沉默地着面中都有些自責,似乎已經對之前發生的事做了很大的懺悔。
而傭人也都紛紛地守護在這門外,就生怕白以雲們有什麼需要的時候自己照顧不周,就在這個時候小程已經緩緩的走到了白以雲房間的門口。
他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傭人小蕊,然後對着緩緩地招了招手,讓小蕊往自己這邊走過來。
“程特助!”
傭人睜着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小程,心中卻非常沒有底氣的不知道小程突然把自己過去會有什麼樣的事。
“白小姐和岑小姐兩個人此刻還在房間裡嗎?”
小程微薇的前傾彎下了腰,緩緩的靠近着的耳畔,聲音有些低微的開口詢問着小蕊。
“在的,程特助有什麼事嗎?”
傭人面一臉認真的盯着小程,心想着一定是有什麼事要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會勞煩程特助親自過來一趟。
“這樣,你等下進去和白小姐們兩個人說……”
小程緩緩的用手掌靠近着自己的,對着眼前的小蕊小聲的吩咐着,畢竟白以雲的閨房他一個助理還是不進去的比較好,所以這些事就需要傭人去傳達了。
“嗯嗯,好的。”
傭人一面十分認真的聽着一面不停地連忙點頭,把程特助對自己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全部都記在了心裡。
“都已經記清楚了嗎?去吧!”
小程心中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再次開口詢問着,畢竟只要是關於白小姐的事一定都不是什么小事,所以他們這些底下辦事的人自然是要格外的謹慎自信。
“記清楚了。”
傭人小蕊深深地看了一眼小程,面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直接轉離開了這裡。
小程看着小蕊那已經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放心的一緩緩的離開了這裡。
“以雲,你說你哥會不會生我們的氣了?”
房間裡面,岑嵐語此刻面一臉懊惱的忍不住的埋怨着,真覺當時的自己腦袋也不知道什麼筋呢,居然跟着以雲一起瞎胡鬧,也不多加的勸阻着白以雲。
看現在的這個樣子白裕安恐怕早就已經見到了們兩個人之前醉酒的模樣,一直到現在這個時候還都沒有來看們兩個,岑嵐語真的是越想心中越不安寧。
他心中現在無比的自責,覺得都是自己做的不對,如果白裕安要是生氣了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沒事的,嵐語,你就不要再想了,我哥沒有不理我們還把我們兩個人帶了回來,就說明他對我們的關心,不過這件事也是我欠考慮,我就不應該把你拉過去的,不然的話也就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還差一點被江嘉亮給算計了。”
白以雲此刻也是一臉的自責,覺得當時的自己有些任,不過現在一想到江嘉亮的那一副臉就覺得十分的噁心。
“就是!你說他怎麼這麼魂不散?就像是個狗皮膏藥一樣,哪都能到他,不過以雲說到底這件事也不能全部都怪你。”
岑嵐語只要是一聽的江嘉亮的名字,也不由的覺得十分的噁心,是真的從心底裡面不喜歡江嘉亮這個人。
“別說了,嵐語。”
來源此刻心中滿滿的全是懊悔的自責,就是因爲自己的緣故,當時而牽連到了岑嵐語的話,恐怕以後無論怎麼樣也都無法原諒自己。
岑嵐語看着如此自責的白以雲心中自然也非常的不好,也只能在慶幸的同時不停的懊惱着。
而這個時候剛剛已經得到小程吩咐的傭人小蕊推開房門,看着正在說話的兩個人緩緩走了進來。
“白小姐,岑小姐。”
小蕊微微的扯出了一抹微笑,對白以雲他們兩個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小蕊,有事嗎?”
白以雲看着突然走進來的小蕊,不要得心中有些疑問的開口詢問着,畢竟平常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事的話小蕊是不會直接走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