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裕安表現出一副對白以雲的事很是不關心的模樣,就好像是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怎麼能夠這麼說?今天是誰火急火燎的擔心着以雲,打電話讓我過來去當說客的,可結果現在你又突然變這樣的態度,我真的都有點懷疑白裕安你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岑嵐語心中微微的有些不滿的看着態度如此冷淡的白裕安,面有些急促的着氣,一直都以爲白裕安心中是非常關心白以雲的,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現在居然說出來這樣的話。
“這本來就是自己的事,我們這些旁觀者自然沒有辦法替做決定,不管以後發生什麼全部都是自己的選擇,我又能夠有什麼辦法?”
白裕安聽到岑嵐語說出來的那些話之後,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一樣毫不爲所,依然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似乎就好像他真的對白以雲和敖墨舟兩個人之間的事不關心一樣。
但岑嵐語心中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白裕安會是這樣的人,開始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總覺得這件事哪裡着一的古怪,最終發現白裕安不過就是表面上說的話難聽了一些,但他的心裡還是非常關心白以雲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有之前那一些種種的行爲。
想想還真的是一個極度彆扭的人,明明心中非常的在意白以雲,卻偏偏要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不過岑嵐語也並沒有任何打算要拆穿白裕安,既然白裕安想讓自己這麼認爲,那自己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自己要好好的記住你今天說的這番話,反正我絕對不會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以雲往火坑裡跳的。”
岑嵐語微微的擡頭眯了眯眯眼睛一臉高傲的看了一眼白裕安,今天就是要讓白裕安知道自己的決心,明明就知道或許向前走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就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着白以雲走錯了方向。
“嵐語,這個時候你應該也需要冷靜冷靜,在看待問題的時候也不要太過於片面,很多時候有些事或許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白裕安看着緒如此激的岑嵐語,不由得緩緩的把之前岑嵐語在自己書房時自己放起來的那份資料拿了出來,或許他應該讓岑嵐語知道這所有的事。
果不其然,岑嵐語看到白裕安突然拿出一份文件之後,不留的面中閃過了一的驚訝,們兩個人明明是在討論和白以雲有關的事,白裕安突然拿出來一份文件做什麼!
“白裕安,你這是什麼意思?”
岑嵐語面一臉警惕的看着白裕安,不知道他突然又在搞什麼鬼,在說話的同時不由得面中增加了一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