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恨不得此刻就跑到白以雲的面前,想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他想要問問白以雲,爲什麼一定要這樣的對待自己,自己到底有哪裡對不起?
手上拿着這份資料的白裕安,一臉垂頭喪氣加憤怒的,腳步踉蹌着走到了自己辦公桌的椅子上,然後緩緩的無打采的坐了下來。
面怔怔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資料,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通過這件事,白裕安心中更加的肯定了,這個敖墨舟絕對沒有那麼的簡單。
恐怕就連和白以雲在一起,應該也是有利所圖的,畢竟敖家的人在十幾年前就打着自己公司的主意,如今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棄?只不過現在的白裕安,手裡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罷了。
想到這裡白裕安就忍不住的一陣後怕,如果敖墨舟真的非常危險的話,那一直在他邊的以雲,豈不是更加的危險?
白裕安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他覺得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再讓白以雲和敖墨舟在一起了,這兩個人必須讓他們分開。
敖墨舟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樣子,而白以雲就好像是敖墨舟早就已經盯上的獵一樣,此刻被敖墨舟已經收了囊中,想要徹底的讓白以雲離開危險,那就要把這所有的一切事都告訴白以雲。
畢竟關於原石料礦的事,白以雲可是所有事的關鍵,如果敖墨舟不是在打白以雲主意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對原石料礦那麼的興趣。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從頭到尾都沒離開過敖家,白裕安越想越覺得有些心驚,現在或許只有把白以雲和敖墨舟兩個人分開,才能夠阻止住敖家人的謀詭計。
心中非常氣憤不已的白裕安此刻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再讓白以雲和敖墨舟兩個人在一起了,因爲這件事煩之後發生的後果,是他們每個人都無法想象,甚至無法承擔的。
不過在弄清所有一切事之前,白裕安心中還是有着白以雲的,他不想讓白以雲就這樣白白的被敖墨舟給利用了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