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我並沒有打算讓白以雲對我激涕零的,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別?”
白裕安心中有些不舒服的看着對面的岑嵐語,尤其是此刻,岑嵐語臉上掛着的笑意,讓白裕安覺得自己就好像赤的坐在面前,自己心中的心思都已經被看得非常徹。
“話不是你這麼說的,既然你都能出手幫助,這就說明你的心中還是非常在意的,那你爲什麼非要搞得這麼彆扭?就像個大老娘們似的。”
岑嵐語說着說着自己就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今天還是第一次的發現,白裕安原來也有如此可的一面,看着他明明心中放不下白以雲,而上卻還不承認,真是一個彆扭的人。
“你,還有沒有別的事?”
白裕安看着對面一臉壞笑的岑嵐語,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關於白以雲的事,他自己的心中一直都糾結,萬分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其實更多的來說,他是在逃避不想去面對。
“有啊!當然有事了,今天好不容易在這裡遇到你,我當然要問個明白了。”
岑嵐語想着前段時間以雲和自己說的事,心中非常的好奇,爲什麼白裕安從出國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而且還一直刻意的在針對白以雲。
“有什麼事就說吧!”
白裕安面冷漠的看着岑嵐語,眼睛的餘微微的瞄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心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我心中一直想不明白的就是,你如今居然都能夠暗中的幫助以雲,那當初剛剛回國的時候,你爲什麼要那麼的對待以雲?難道說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嗎?”
岑嵐語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盯着白裕安,不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面疑的問着他。
白裕安聽了岑嵐語的話,漆黑的眼眸微微的閃了閃,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雙手叉放到了桌面上,微微的前傾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岑嵐語。
“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的,我沒有辦法給你解釋,至我那麼做有我自己的道理。”
白裕安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關於白以雲世的事他也不可能永遠的埋藏着。
只不過一個人把這件事裝在心裡太久了難免會有些抑,如今岑嵐語主的問題,這些事的緣由,他心中不免的有些容。
“我不知道的?照你這麼說的話,難道你當初那麼對以雲還是有可原的了嘍?你知不知道因爲你當初的種種行爲,讓以雲心中有多麼的難過,雖然從沒在表面上表現出來,但是一個多麼在乎親的人,我想你不會不知道。”
岑嵐語此刻聽着白裕安說的話,心中不免的有些生氣,以雲到底是哪裡惹到他了,本來白爺爺生病昏迷不醒心中就已經夠難過的了。
可誰曾想到,白裕安從國外回來之後還不斷地在針對,這讓白以雲心中如何的承的了。
“我知道!你本就不明白,白以雲,……”
白裕安被岑嵐語說出來的話,一句一句的指責着,心中自然是憤恨不平,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不免的沖了些。
甚至就在岑嵐語本就不理解他的時候,差一點就說出了白以雲的世,這個埋藏在他心中已經有很多年的一刺。
一想到這裡白裕安面就表現的有些痛苦,雙手緊緊的握着心中始終不想去面對,就在差一點說出來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說的是什麼,然後連忙的閉上了。
“我有什麼不明白的,你說以雲怎麼了,不要吞吞吐吐的,到底有什麼你就直說嘛!”
岑嵐語始終都在觀察着白裕安,看到他面表現的很痛苦,猜測着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事發生,看到白裕安此刻一副吞吞吐吐不想說的樣子,岑嵐語心中難免的會有些着急。
“沒什麼,嵐語,你有沒有想過或是真正的了解過,白以雲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裕安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把白以雲的世說出來,因爲他心中知道,一旦岑嵐語知道了這件事,那麼就等於白以雲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