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上掛着一明月,周圍零零散散的小星星一閃一閃的眨着眼睛,慢慢的月亮東升西落,太緩緩的從遠升了起來,爲這座城市帶來了明。
天上的雲彩一朵朵的在空中漂浮着,不斷的變換着形狀,城市裡人們漸漸的甦醒,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敖氏集團里,一樓的大廳人來人往前來上班的人每個人的面孔都神飽滿,在大廳里匆匆而過忙碌着工作。
六十六樓白以雲的辦公室,白以雲正手裡無聊的轉着鋼筆,而腦海中不斷的在回想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對於昨天在宴會上帶的那條項鍊,如果只是一個人認錯的話那倒也沒什麼,最關鍵的就是當時清清楚楚的記得,白裕安和江嘉亮兩個人在看到上的那條項鍊時都變了臉。
這說明兩個人都把所帶的那條項鍊“浣綠”當了是另外一件珠寶,而且當時在國外見到這條項鍊的時候,心中約約的有那麼一悉。
但是這條項鍊也僅僅只是像而已,看起來似乎他們要找的項鍊,應該是很貴重的,不然的話白裕安和江嘉亮兩個人不可能都那麼的在意。
但是爲什麼卻一點都不知道呢?按理來說的話白家的東西應該都聽聽爺爺講過,但是這條項鍊實在是沒有什麼印象。
甚至白以雲本就不知道那條項鍊是幹嘛用的,可白裕安他們兩個人的反應顯得非常的可疑,按照他們兩個人那麼心急的態度來看,他們要找的那條項鍊,一定非常的貴重甚至價值不菲。
但是關於項鍊的事,白以雲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番,記憶中本就沒有關於這條項鍊的故事。
“難道說白家裡還有什麼祕是自己不知道的嗎?”
白以雲低聲的呢喃着,始終想不通這個問題,可白以雲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的背後一定藏着什麼,如若不然的話,爲什麼從來都沒有聽到爺爺提起過。
白以雲越想心中越覺得不對勁,總覺自己好像了什麼,而那些被自己的事似乎就和項鍊事件有關。
白家到底一直在瞞着什麼祕,作爲白家的孫竟然毫不知,難道是爺爺刻意的不想讓自己知道嗎?
“姐,你怎麼了?”
小琪這個時候從外面走了進來,開口了白以雲一聲,嚇得白以雲連忙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然後就看到了自己面前一張放大的臉把嚇了一跳。
“哇,小琪,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白以雲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心有餘悸的看着小琪開口說道。
“姐,你這是怎麼了?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敲門了呀!但是你沒理我,我進來就看到你坐在這裡一個人發呆,你在想什麼,是工作上的事嗎?”
聽到白以雲說的話小琪到無比的委屈,明明就敲門了啊,是以雲姐太過於專注了沒有聽到,現在還再來怪罪。
“哦,我沒事,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白以雲這個時候已經回過了神來,自然知道此刻是在上班不能開小差,所以也就調整了自己的態度認真的對待工作。
“姐,是這樣的,這是我們接下來的計劃表,你看……”
小琪聽到了白以雲的話之後,才想起來今天要來這裡的目的,手拿出來自己剛剛拿過來的文件夾,向白以雲一一介紹着,而白以雲也在一邊認真的聽着。
而與此同時在一家低調奢華的酒店裡,白裕安和江嘉亮正面對面的坐着,雙方的後各自跟着自己的助理。
此刻的江嘉亮也沒了昨天晚上遇見敖墨舟的時候的慫樣,雖說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的好,但幸好當時的他護住了自己的腦袋,以致於臉上沒有任何的傷痕。
這不剛剛過了一天,他就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報復敖墨舟了,一大早他就聯繫了白裕安,把白裕安約到了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