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紅腫,剛才摔倒的時候直接用手腕撐了一下地面,以至於手腕直接傷了。
他氣憤的看着白以雲,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
被這種可怕的眼神盯着,讓白以雲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被對方殺死。
白以雲被按在牆上,扭着脖子看着旁可怕的男人,看見那個男人揚起另外一隻沒有傷的手臂,朝着的臉上打了下來。
白以雲本能的緊緊閉上了眼睛。
就在以爲他會被對方的掌打得半死的時候,耳邊傳來的卻是那個男人的慘聲,臆想之中的掌並沒有落下,臉上也沒有毫的疼痛之。
白以雲睜開眼睛,看見那個男人的手被人死死的住。
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漂亮極了。
順着那雙手過去,白以雲看到一張異常英俊冷酷的面容,這幾天這張臉對於白以雲來說,是頗爲悉的。
是敖墨舟!!瞳眸一。
與此同時,在場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愣,開始頭接耳,竊竊私語。
那男人看見敖墨舟以後,他眼神里的兇狠頓時去得乾乾淨淨。
他看着敖墨舟說:“敖總,您這是在做什麼?我不過是教訓一下這個弄傷我手腕的外圍,您不用管。”
“外圍?”敖墨舟薄脣揚起,看向白以雲。
白以雲猛地搖搖頭,反駁道:“他胡說八道,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敖總,你不要被清純的樣子蒙蔽了……”
敖墨舟挑眉冷笑:”你的意思是我被人愚弄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男人慌張的搖搖頭。
“那麼,是你在愚弄我?”敖墨舟薄脣輕勾。
他這一笑,那個男人的臉都嚇白了,那男人猛地搖搖頭:“敖總,我怎麼會愚弄你呢?我怎麼敢?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敖墨舟這笑容真是比從前更恐怖了,笑得人頭皮發麻。
明明好看的一張臉,怎麼笑起來就這麼冷森森的……
其他抓着白以雲胳膊,把按在牆上的男人看到敖墨舟的臉以後,猛地鬆開抓住白以雲的手,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白以雲的手因此得以解放。
敖墨舟也鬆開那個男人的手,但是那個男人半點沒敢。
然後就在白以雲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敖墨舟的手一把攬過了的腰,白以雲整個人一下子靠在了敖墨舟的懷裡。
白以雲一愣。
在場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
剛才還圍着白以雲躍躍試的男人們迅速悄悄散開,一副不關他們事的模樣。
敖墨舟只是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他們就立刻做鳥散。
“站住!”敖墨舟冷厲的一聲嗓音過後,住了所有人的腳步。
敖墨舟目掠過剛才帶頭非禮白以雲的男人的臉,他薄脣輕掀,冷冷的丟下兩個字:“道歉。”
那男人立馬低頭和白以雲道歉,他看起來十分害怕敖墨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非禮你的,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敖總請來助興的,對不起,這位小姐請你原諒我吧!”
瘦高的男人捂着手臂和白以雲道歉,模樣看起來很謙卑,他的手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害怕,在哆嗦,在發抖……
白以雲沒有言語,敖墨舟冷漠的臉上沒有一一毫的表,他冰冷掀脣:“還有誰?”
一句話落,所有人皆是戰戰兢兢。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陸續有人走出來和白以雲鞠躬道歉,畢恭畢敬的模樣完全不像剛才,但白以雲卻覺得他們看起來就是斯文敗類,冠禽的典範。
那些人道歉鞠躬的影讓覺得頭疼,甚至是頭暈。
漸漸的,那些道歉的影在眼前越來越模糊,那些道歉的聲音在耳邊越來越微弱,白以雲眼前一黑,子一個踉蹌,倒在了敖墨舟的懷裡,再也沒有任何的意識。
不知道的是,在暈倒的時候,敖墨舟大喊一聲:“白以雲!”他抱起,大步的走了出去。
在場所有的人目緊緊的追逐着敖墨舟遠去的影,而後竊竊私語聲不斷響起。
他們震驚錯愕,敖墨舟生冷漠,爲人冷酷,從未見過他對任何的事上心過,更沒有見過他對任何的事緊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