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便是你東方氏只是區區一個棄子。
不過是給一個棄子添上罪名,有何不可。
而且這東方氏爲段琮做事定然也不伶俐,才落得被拋棄的下場,可東方氏如此小心翼翼的保守祕,自當也想過擇主之後所面臨的困難,也許真的能知道些段琮也不知道的消息。
東方萱兒的臉愈發紅了起來:“王爺該知道,那些祕是我東方氏的保命……”
“既然你們想帶着祕踏進棺材,本王也不在意這靖王府再多上幾縷冤魂。”段承軒慢斯條理的重新拿起碗筷,說這番話時更像是在說些稀鬆平常的事。
“王爺如此冥頑不靈……”
“牆頭草又能苟活到何時?”段承鈺嗤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東方萱兒回過頭時,正看見自己的兩個親弟弟被段承鈺的下屬一左一右的桎梏着,裡都塞着些布條,上的繩子幾乎將他們的手臂都勒的青紫,而平日裡大多像是個草包的宗平王,此時只是懶懶的靠在門框邊。
“顧茗煙和兒不在,用些極端手段也並非不可。”
段承鈺邪惡的揚了揚角,曾經在軍營里爬滾打而練出來的氣又重歸,手裡的小刀在手中打了幾個轉,最後死死的抵在了東方萱兒親弟弟的心臟之上。
“不!”東方萱兒驚了一聲。
“這可沒有你說話的餘地,既然如今知道父皇無論如何都要縱容皇叔,我自當是得爲皇叔好好效力才對。”段承鈺冷着臉將那小刀往了里推了存許,刀下的抖不已,可越是如此,這嵌之中的刀刃便愈發的疼痛。
東方萱兒還想走上前去,卻被背後的一拉住了手:“東方小姐,屬下勸您還是不要上前的好。”
下一刻,段承鈺便將將拔了刀,飛濺,砸落在東方萱兒的臉上。
還帶着些許溫熱,再晃過神來,下已經被段承鈺牢牢的扣緊:“敢在兒的煙雨閣里手腳,你們這東方氏的膽子可不小。”
“怪不得煙兒不再給齊新的方子了。”段承軒的目也愈發的銳利起來。
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對段承鈺下手,這東方氏還當真是不要命。
東方萱兒睜大了一雙眼:“這些事都是皇上讓我東方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