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異常之,便是這黃道吉日的選擇了吧。”齊早早用過早膳,將手中還未喝完的白粥放到一旁,繼而開口道:“這黃道吉日說是欽天監特意挑選出來的,但實際上不人說,這是玉芝推演出來的,如今已經過去了幾個黃道吉日,幾乎不出意外的都是下大雨的日子,若非是邊的丫鬟提了一句,我當時也並未發現。”
莫不是段琮真的相信了天火一說?
顧茗煙忍不住如此想到,只不過對於天火一事的確是不想相信,可又有誰能解釋一下之前大雨,積水繁多,可最近卻並沒有什麼洪澇,那麼這水究竟又去了哪裡?
細細想來,還是低聲開口道:“若是下一次的黃道吉日還是下雨,我們最好還是翻翻古籍。”
“如此便好。”齊也跟着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張良山也才放下碗筷,對招了招手:“今日試藥,不可多吃。”
癟不滿,顧茗煙到底還是將手裡的東西給放了下來,了兩個小傢伙的腦袋後,便跟着張良山來到了藥房。
焱焱草是在是不可多得的東西,長在峭壁之上,雖生命頑強不易被折斷,可能長的卻寥寥無幾,加之知曉之人甚,同張良山二人能各自找到這東西,也算是機緣巧合。
“你確定這藥沒問題?”顧茗煙看着手裡這一碗大紅湯藥。
“這焱焱草明明是綠,扔到水裡就了這,倒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張良山同樣對此百思不得其解,只不過在喝下之後,張良山卻道:“喝了這藥只怕要睡上十來個時辰,你且同山說一聲,不然等會兒被砍的可是我。”
“山向來明曉事理,我就連他拔刀都甚看見,怎會砍你。”
朗笑數聲,顧茗煙大大方方的將這焱焱草之藥喝下,靠在牀榻上,任由張良山爲針灸敷藥,不過寥寥片刻,便沉沉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有一襲大紅嫁,擺長長嵌金,袖口儘是金鶴羽。
高台之上的男子鼻樑高微彎,顴骨略高臉頰凹陷,一雙棕眼眸看起來更像幾分混,眼底深可見,而那紅嫁裹的子眼角眉梢盡染春意,步步踏上台階,那紅嫁便燒上半寸。
顧茗煙立於一旁,卻只看見那漫天而落的天火。
還有那還未合於一的兩隻手臂,化作灰燼。
耳邊還聽見子那輕之聲響起:“百年後,你再來尋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