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難行,即使是早有聯絡,段承軒還是花費了些力氣躲開諸多眼線,悄然從回歸天炎城的隊伍中離出來,帶了山和兩名手下折返至山。
顧茗煙帶人躲藏在鮮人能發現的山坳里,只要往上走上幾步就能看見那山莊裡的微弱燈火,段承軒下馬之時,正看見兩個孩子靠在的側睡得真香,莫三躺在的側喝藥,看起來方才醒來。
而鬼魅則帶着一衆男人都圍坐於篝火旁側。
“王爺。”下屬們紛紛起行禮。
段承軒揚手,正看見顧茗煙擡手捂住兩個孩子的耳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莫三匆忙的將上的毯子拉了些,微微頷首權當是向段承軒行禮。
“這兩個孩子是……”
“是你下屬救回來的,染劇毒,怕的好好療養一段日子,即使如此,只怕也折了壽。”顧茗煙低了聲音開口,旋即將白日所發生的事一一告知。
段承軒盤坐在的邊,傾上前討了個香,毫不顧耳邊傳來莫三和鬼魅氣聲,顧茗煙則是小心的不去到側的兩個孩子,擡手搭在段承軒的肩膀挪了挪子:“討了便宜該做事了。”
“貿然前去實屬不妥。”段承軒擡手摟着那纖細的腰肢,穩穩的將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去不去?”顧茗煙搭着他肩膀的手輕輕一拍。
“走。”段承軒鬆開的手,將人背到背上,又吩咐鬼魅:“你們在此看着漁村的近況,一切小心。”
鬼魅扔了手裡的木枝:“眼睛看不見,去了也是累贅。”
顧茗煙張大了看他,指了指自己:“我怎麼就是累贅了?”
“你以爲這是外出郊遊嗎?”鬼魅走到的面前,將那指着自己的手指給握住,道:“要是出了什麼閃失,我該怎麼跟你爹代。”
“我……”顧茗煙突然覺得難以反駁。
“不許去。”鬼魅拽住。
“這是你哥說的。”段承軒面不改的將放下,隨手推到了鬼魅的懷裡,目冷的注視着鬼魅握着顧茗煙的手,低聲道:“兄長是不是該注意自己的份。”
慌忙的鬆開了手,復而攥緊了的肩膀將人固定在原地。
鬼魅覺得自己被套路了。
顧茗煙正掙扎着:“要是裡面有毒怎麼辦?”
段承軒沒說話,只是看向了鬼魅,後者心裡咯噔一聲,直接將人扛起來直接塞回到莫三的旁邊,讓莫三一隻手拽着的手腕:“看着,不許走。”
“我可以去解毒呀。”顧茗煙依舊掙扎不休。
“你不許去!”莫三也惡狠狠的將摁着,還道:“我背好疼。”
顧茗煙看着莫三那張模糊的臉,一時也不好發作。
鬼魅了腦袋讓自己帶來的人也去跟着段承軒,同他一直走到了山坳外,鬼魅才了發酸的後頸:“這次總算到我做壞人了。”
“以前好都讓你占盡了,如今風水流轉。”段承軒拍拍他的肩膀:“看好,我去去就回。”
看着段承軒帶着人消失於山林之中,鬼魅才忍不住的看向山裡還在生悶氣的顧茗煙,忍不住揚了揚角,這惡人當的值當就行。
回到山裡,眼的撕了條遞過去,顧茗煙果然半惱怒的拒絕:“你以前明明都很聽我的,而且是他要帶我去的,他是你的王爺,你可還記得?”
“那我現在你是哥,你還記得?”鬼魅直接將遞給莫三,了手後道:“你如今都是做娘的人,就算不考慮自己,就連青則也不考慮嗎?雖然你不記得他們,但他們可都等着你全須全尾的回去,就連雲姨都足夠遷就你,沒直接把你綁在爾丹,你怎麼就不爲他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