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後的靠墊十分,便直接將其綁在了裳里。
抱着兩隻小貓崽往外走,眼前的視野還是模糊不清,了小白的爪子猶豫片刻,還是往右邊的廳堂走去,小花像只小狗一樣跟在後,時不時湊過去勾一下的角。
段承軒則去將鬼魅從牀榻上拉了起來,他們才睡了不到兩個時辰,鬼魅看了一眼那邊正慢悠悠往廳堂走的顧茗煙,稍稍整理一下頭髮披上外便迎了上去:“起的這麼早?”
顧茗煙被嚇了一跳,緊了緊懷裡的小白,低聲道:“我記得藥宅不遠的街上有個餛飩攤子。”
“等等,我去換件裳陪你去。”鬼魅看着屋檐外的綿綿細雨,又擡手了一把顧茗煙的腰側:“還以爲你胖了。”
顧茗煙眼底划過一驚異,旋即將懷裡的小白放下來,道:“你好好休息吧,聽着你的氣息都不太穩,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我是習武之人,自然是知曉的。”鬼魅說到這裡心虛的看了一眼段承軒。
“習武之人也得好好休息,我等會兒帶碗餛飩回來,上次我走了半天也沒找到藥鋪,等會兒我去問問別人。”如此說着,顧茗煙將那些白紗輕輕的搭在臉上,遮住那雙灰白的眼睛。
段承軒則是皺着眉頭給鬼魅比了個手勢,鬼魅也放心着答應下來。
這天還沒亮又下雨,街市上的人零零散散,王爺一人便能看顧好。
顧茗煙倒是對他的鬆口並不意外,整理好裳後才從廊下了一把紙傘,不急不慢的順着牆邊往外走,下雨的街市之上還沒什麼人,卻並未右拐去那餛飩鋪子,反而是從左邊離開。
段承軒舉着傘跟在不遠不近的位置,看着繞了幾個圈後才走到三皇子的府邸前,便不着痕跡的走上前了幾步,正聽見幾個護衛將攔下來:“此地是三皇子殿下的府邸,豈是爾等平民百姓能隨便進的。”
“我是三皇子殿下的友人,勞煩將此到三皇子手中。”顧茗煙將一封完整的信件到那護衛的手中,又有些擔憂的囑咐了兩句:“此信一定要親手到三皇子的手裡,並告訴封瓷姑娘,那焱焱草我便不要了,勿要來尋。”
說罷,重新打着傘離開。
這一次,卻是直接朝着南城門走去,輕輕的拉下帽檐,意料之中的走了兩次相同的道路,才在路邊的攤子上買了兩日的乾糧揣在懷裡,兜兜轉轉等到雨勢更大了些也沒能找到馬販,卻也只是猶豫片刻後,繼續往城門口走。
段承軒亦不知何時曾寫過這封信,只在即將離城時走上前去,同樣的以黑袍遮住容貌,拉住的手腕:“你連鬼魅都不信任了嗎?”
“你沒發現什麼把戲在我眼裡都不作數嗎?”顧茗煙意料之中的回過頭去,手中的紙傘落在地上,那雙傷痕累累的手則是攥緊了他的襟,將高大的男人往後推了幾步,卻還是被那人拉住了手腕。
“我以爲這樣能讓你安心些。”段承軒的聲音輕輕,擔憂的看着慘白的面容。
“別自以爲是了。”顧茗煙死死的咬緊牙,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你們想要的東西我都已經給你們了,你就不能讓我回到家人的邊……”
“你也別自以爲是了。”段承軒擡手摁住的後腰,順勢將人擁懷中,邊用那紙傘遮去路人們炙熱的目,沉聲道:“我要的從來都只有你,現在我還留在天炎城裡,也是因爲你,你有什麼資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吻在的額角,段承軒的手只是稍稍向下,便可以將小輕盈的人給托進懷裡,將傘夾在兩人之間,段承軒帶着幾分惱怒的將摁進懷裡:“你不記得的事,我都會一一跟你說。”
“我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