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牢裡的那個才是顧茗煙,那玉清又是誰?
“我想去天牢一趟。”齊的眼神冷了幾分。
“萬萬不可!齊小姐您再過些日子便要同宗平王殿下婚,天牢可是至之地,您若是去了可是要衝掉喜氣的。”小太監趕緊嚷嚷起來,只勸着先宮等待靖王的指示再說,齊心裡憋氣,但也只好答應下來。
與此同時,剛剛得知消息的段承軒也踏了天牢之中。
這天牢裡倒是乾乾淨淨,四周的護衛們卻是有幾分刻意的將燭火熄滅了不,明明是青天白日,此地卻也顯得有幾分森寒冷,緊跟在段承軒背後的山冷聲開口:“如今被關押的並非是皇子,你們便是這般怠惰的?”
“屬下不敢。”沒想到靖王竟然還對這子有幾分真,幾人只好慌忙的去將附近的燭火都點燃來,而在天牢盡頭的那一間監牢之中,子一襲素白的長衫坐在角落的乾草堆里,頭埋在膝蓋里輕輕靠着牆壁,像是在睡覺。
從袖口裡出來的手腕上還纏繞着紅繩,只是其下纏繞着層層疊疊的細布,小上更是綁了兩條鐵鏈子,其下的料已經微微出些殷紅來。
段承軒沉着臉走上前去,讓人將牢門打開。
那子才輕輕一着醒來,那雙還迷濛着的桃花眼頓時清亮了起來,先是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段承軒,復而才拍着脯低低的說了一句:“還以爲你也被囚起來,如此看來,倒是我拖了你的後才是。”
一開口便是同顧茗煙一模一樣的聲音,就連這面容也是一模一樣,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還有這說話的語氣,倒也是同顧茗煙一個模子裡刻出來。
段承軒擡手阻止了背後山的質問,彎下子來扣住的下,這張麵皮也沒有任何易容的痕跡,而那雙桃花眼則是染了些笑意,一隻手也搭在了他的手臂上:“我很好,活的好好的。”
段承軒的頭滾了一下,他亦有些拿不准起來。
面上卻依舊平靜的繼續開口道:“你怎麼會在落水關?”
顧茗煙用像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旋即目越過他的肩膀落在了不遠的幾個護衛上,微微擡了擡下:“我是在做約定好的事,有何錯嗎?”
神和警惕都和顧茗煙如出一轍。
段承軒稍稍放鬆了些力道,指尖無意識的拂過指尖的薄繭,復而開口道:“你內的毒如何了?”
“找到了些許眉目,但這謎題不是一朝一夕就可解開的。”顧茗煙如此開口,順勢在段承軒的手心裡寫下赤玉澤三個字,低聲開口:“我需要這東西來暫緩毒。”
段承軒的眉頭皺的更深,可赤玉澤當時已經被玉芝給帶走,親手給了顧茗煙。
爲什麼眼前的顧茗煙還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