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顧茗煙挑了眉,索停下來給他把脈。
可太醫臉上神奇怪,收了手之後對黃公公輕輕搖頭,低聲問:“玉清姑娘可是之前過傷?”
“因玉家遭難被人追殺,有幸撿回一條命,但內被人下了蠱毒,解毒不太及時才瞎了眼,如今尚在恢復,不知大人可有其他辦法?”顧茗煙幾乎將鬼魅和玉芝告誡的話背的滾瓜爛。
“暫時……並無他法。”太醫慚愧的低下頭來。
顧茗煙抿了抿,不再多言,只拍拍黃公公的手:“帶我去找玉芝,沒了我連路都走不清。”
“這不是還有本王嗎?”段承軒的聲音自旁邊傳來。
黃公公臉一白,趕緊帶着人齊刷刷的跪了下來,那太醫更是被嚇得驚呼了一聲險些跌在地上,顧茗煙循聲回過頭去,瞧着那人影漸漸靠近,緊了緊懷裡的小白。
注意到的小作,段承軒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放緩了步子走上前去:“誰讓你出來的。”
“我讓我自己出來的。”顧茗煙將小白放到他的懷裡:“我再不回去,們又要念叨我了。”
“本王讓你走了嗎?”段承軒眼神冰冷,只可惜顧茗煙毫看不見,只將肩上的貂裘拉緊了些,道:“我又不是滄瀾人,爲什麼要聽你這個滄瀾王爺的話。”
黃公公的臉都白了,剛擡起頭來想幫着說上幾句,段承軒卻輕笑一聲:“你說的無錯。”
“那我要去找玉芝,你再給我找個認路的人。”顧茗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本王帶你去找。”段承軒出了自己的手。
聽到要去見玉芝,顧茗煙乖乖的點頭,出手來輕輕拽住段承軒的袖子,對他擡了擡下——走吧。
段承軒將懷裡的小白扔給一旁的小太監,竟然也沒生氣,只是帶着往外走去。
背後的黃公公和太醫如釋重負的起來,黃公公才問道:“是不是因爲什麼藥……”
“玉清姑娘的確近日過重傷,但都是皮傷並非內傷,應當是被人用武所傷,而且上的確有過蠱毒的痕跡,還是我從未見過的蠱毒,怕是只有之前江晏的人才見過。”太醫認真開口。
黃公公也覺得奇怪,若真的是顧茗煙,怎麼覺和之前咄咄人的模樣截然不同,那雙眼睛雖然無神卻一直順,聲音也略微嘶啞。
而且,好像變了一些。
比起之前皮笑不笑的你來我往,如今似乎有些……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