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的?”段承鈺不可置信。
齊搖了搖頭,段承軒如今被死死的看着,從哪裡得來的消息?
涼亭之中,段承軒還目不轉睛的盯着魚池裡的錦鯉,東方萱兒在耳邊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他倒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直等着東方萱兒皮子都說幹了,他才轉開口:“隨你去做。”
東方萱兒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快步湊到段承軒的邊,低着頭看着池子裡的錦鯉,問他:“靖王殿下這是在看什麼?”
不等段承軒回話,東方萱兒只覺得背後像是被誰輕輕的推了一把,整個人都猝不及防的跌水中,段承軒手裡卻只抓着手裡的紗,下意識的回頭往後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眯起。
這宮中,似是還有其他人的勢力。
幾個太監和宮都紛紛沖了過來,跳水裡將溼漉漉的東方萱兒給拉起來,才不過宮幾日,便已然狼狽數次,接了宮手中的外,正死死的抿着尋思着是不是段承軒做的,可段承軒只是將半截的紗給,囑咐了一句:“有人想殺你,別像個蠢蛋一樣招惹是非,腦子。”
東方萱兒呆呆的看着那紫的紗落在手心裡,而段承軒那張冷峻的臉上此時有了些裂痕,讓愈發的挪不開眼睛,卻又聽他冷聲道:“若非是你這張臉,本王會親自推你下去。”
微熱的心一下又冰涼下去,東方萱兒低低的笑了一聲,更是朗聲道:“靖王殿下若是能和我合作,我便還有更多的報可以告知,包括這背後的勢力究竟是誰的。”
“本王不蠢。”段承軒冷淡的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
能在他面前用內力而不被發現的人甚,皇宮裡的侍衛向來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出招斷然不會帶上一點的殺意,可方才卻是十分不同。
若非是段承軒在邊,那人應當要對東方萱兒下死手。
如今東方萱兒的存在,是顧茗煙的保命符,若是東方萱兒死了,對誰又有好?
與此同時,溼漉漉的東方萱兒打發走了邊的宮太監,只留下了邊一個小宮,低聲道:“雖然靖王殿下只看重了我這張臉,亦是有用的。你去告訴姑母,爲了東方氏的未來,無論如何,我也要爬上未來皇帝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