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像是注意到了段承軒的惱怒,聚會神了些來看向他,忍不住的開口安道:“也許他真的只是爲了賢妃娘娘,說到底賢妃娘娘在外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你何必擔心。”
言下之意,段承軒只是在爲段承鈺擔憂。
段烽難以辨別這兩人是假戲真做還是發自內心,面上都不再與段承軒爲難,吩咐玉泓將此事轉告給顧誠後,他便回過頭來,趁着那些人還未將藥材拿回來的間隙,低聲開口:“原來你們會因一個區區顧誠而當真留在我的府邸。”
顧茗煙嗤笑了一聲:“我們忌憚的並非是顧誠,而是另有他人。”
段承軒此時還未能明白顧茗煙的這句話是真的,只當是在欺騙段烽來做些什麼,表面上自然是不做其他的表,只假裝沉思。
段烽難辨真僞,索不再多問。
從賀近那裡拿來的藥材段烽也一一檢查過,並未留下任何被稱作信的東西,反手便將其給了玉泓:“去給慕青看看。”
玉泓腳步一頓,多看了顧茗煙一眼:“慕青已然被放走,去往落水關了。”
“什麼!”段烽同樣惡狠狠的瞪向了邊的兩個人,像是知道這一切都是們的把戲。
“我只是希慕青在配置解藥的時候是安全的,且不會有那麼多人做手腳,三皇子的人可並未真的從那裡離開,他們在建造神殿。”顧茗煙說的輕描淡寫,擡手挽住了段承軒的手臂,對段烽留下一句話:“想想你最大的敵人是誰。”
段烽的臉變了變,始終認爲顧茗煙是在撒謊。
而段承軒則在兩人走到前面之後問:“你是在詐他?他是不是……”
“我說的一切都是實話,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似乎知道他要做什麼。”顧茗煙了額角,腦海里卻回想起最開始見到段琮的模樣。
他維護着自己的模樣,毫不像是因爲歉疚。
將傳國玉璽之事只告訴段承軒一人,看起來並非是希他保管,而是在試探些什麼,一直有一個人在推着所有的一切,那才是真正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