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任何的安和保護。
顧茗煙更需要的是一份信任和安心。
無人知曉段承軒此次前來究竟是爲何,更不知他明明只是過來示威,卻不擔心自己中劇毒之事被人發現,更不懼皇上一道聖旨將他貶去邊疆,可只有段承軒知道今日一行是如何的至關重要。
他必須知道顧茗煙是否安全,而顧茗煙也必須知道他的決心。
這一次段烽邊多了不陌生的人,可那個臉上有刺青的子卻是十分詭異,他多年習武,只消一眼便能看出那寬鬆的裳之下是如何小的子。
邊的山低垂着腦袋:“王爺剛才爲何不藉口直接將人給帶回來?”
“上的毒太多了,我沒法兒保證在我邊就一定安全。”段承軒斂去了方才臉上的殺意,只是平靜的開口:“如今段承瑞和段烽都想籠絡我,這不是明擺着他們知曉真正的眼中釘是我,與其讓煙兒在我邊擔驚怕,不如將留在一邊,反正段承瑞不會傷害,如今讓段烽也不能傷害,目的就達到了。”
聽聞此言,就連山也不免咂舌。
若是放在以前,段承軒何時會去這樣的想着保護一個人至此。
重新回到宗平王府,先看見的人就是一臉擔憂的段承鈺,瞧見段承軒獨自回來,段承鈺則趕緊開口:“桑寧前輩的幾個兄弟都傷了,說是有個臉上有刺青的人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你方才去段烽那兒做了什麼?”
“不過是威懾幾分罷了。”輕描淡寫的說着,段承軒倒是想到了臉上有刺青的子,低聲道:“山,去查查那個人的底細,順便再去一趟皇宮,說本王要進宮面聖,就說是本王遇到了爾丹的醫者,幫本王治好了上的劇毒。”
山瞭然,趕緊去通報。
這邊聽聞消息的洪霄也匆匆趕來,剛剛行禮,就聽見段承軒開口:“既然段承瑞如今寸步難行,就讓顧誠到本王的府邸上來上一趟。”
“顧誠如今究竟效忠於誰我們還不得而知,之前雖然通過消息,三皇子說自己也無法確認顧誠的份,此時將其到面前,也聽不到什麼真話才是。”齊不解的開口。
一時沉默,洪霄也不敢真的馬上離開去顧誠過來。
而此時門口卻傳來了拐杖落在地上的聲音,前些日子被接回來的雲青牽着青則走了進來,那雙眼清明一片:“只有這個時候,顧誠才會說真話,我們都知道長生不老的祕了。”
“沒錯。”段承軒如此說着。
而此時懸着一顆心還未落下的顧誠得知消息,心裡卻是冰涼一片。
他此時頂着段承瑞的懷疑還要繼續留下,只是希能將自己的事好好掩埋,只要不急功近利、不急着要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就無人會發現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保持懷疑。
可段承軒的意思,明明是讓他直接對峙。
兜兜轉轉的花花腸子,怎麼也比不過明面上的人這開門見山的質問。
顧誠離開之時更是得到了消息:“顧子衿小姐似乎也在靖王的邊。”
“我這兒兒子,倒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顧誠此時卻是爽朗的笑了幾聲,爬上了靖王府的馬車,被洪霄用彎刀抵在脖頸之上,卻始終面不改。
一路平靜的來到了靖王府中,顧誠恭恭敬敬的向着段承軒行禮,笑道:“許久未見,靖王殿下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就不怕我的份暴之後,直接派人將顧茗煙給殺了嗎?”
“所以我是讓洪霄去的你,除了我們幾個之外,無人知曉你的份。”段承軒坐在主座之上,居高臨下的看着顧誠:“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
“我也隨時都可以殺了你。”顧誠輕輕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