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鈺這才一拍腦子,明白了。
段承軒當年鬧市策馬,私屯重兵,更是從未注意過他人眼,縱然朝堂之上所有的朝臣都說他功高震主,也敵不過當年蘇玉婉的一句話,如今顧茗煙險境,難道還能讓這野馬收斂子坐以待斃?
若是這般,顧茗煙怕是還得氣段承軒待不如蘇玉婉。
與此同時,九皇子府前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本該中劇毒的靖王段承軒騎在黑馬之上,拽繮繩手握長刀,刀削般的剛毅面容本就令人私下他一聲修羅,此時殺意未斂,只看着這九皇子的匾額,看着那瑟瑟發抖的管家,沉聲道:“爾丹公主便是那個給本王下毒之人,還不快將人給出來!”
管家的小肚子都跟着打。
這哪裡跟哪裡,靖王殿下今日又是唱的哪兒出!
門裡傳話的小廝幾乎是跌進屋裡,巍巍的對着正在喝茶的段烽開口:“九皇子殿下,靖王說爾丹公主給他下毒,如今要讓您將人給出來呢!”
“噗——”段烽幾乎吐出了口裡所有的茶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小廝:“他說什麼!”
“靖王說,爾丹公主給他下了毒,如今正好讓您將人給出去!”
小廝只好哭喪着大喊了一聲。
而話音落下,在座的衆人皆是愕然,只有玉芝捧腹大笑起來,甚至笑着靠到了顧茗煙的肩膀上,笑道:“顧茗煙啊顧茗煙,你找的男人未免也太有趣了吧。”
而顧茗煙依舊雙眼無神,只是那蟬翼般的睫輕輕一。
幾乎被打的措手不及,段烽萬萬沒想到段承軒會如此攪局,此時顧誠又並不在邊,這該如何是好。
“你派人去門口,就說爾丹公主何種份,爲何要給靖王下毒,此外爾丹公主遇襲之事還未可知,若是靖王殿下賊喊捉賊,想從爾丹公主上撈點兒什麼東西又該如何?”烏公公只好着頭皮走上前來,如此告知。
那小廝只好爬起來往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