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可信。”段承軒聲音未變,卻是借着這寬大的袍子將顧茗煙冰涼的小手放手心,輕輕着。
“有理,既然慕青都說這人總是不用,卻還記得此人的姓氏,最後還多補了一句甚是討厭的說辭。而這公公若真的是段承瑞的人,第一件事便是該向我表忠心了。”顧茗煙話說到一半,便發現段承軒正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微微愣神。
下一刻,下便被人輕輕起,帶着幾分不滿開口:“怎麼?你在段承瑞的邊,那些人是對你行的什麼禮?府中主母的禮還是……”
“自然是主母的禮,也不瞧瞧他對我存了什麼心思,縱然不會強迫,可我在他心裡也算是白月了,好嗎?”顧茗煙笑的眼角彎彎,被風吹得有些發乾的脣卻因笑意了些。
“你是故意氣我?”段承軒挑眉,索將人攏到自己的懷裡,邊三個人都識時務的側開目不去在意。
“七分氣你甚是有趣,另外三分便是如實告知,怕你日後吃味做出不好的事兒。”顧茗煙笑眯眯的拉開他的手,湊過去在他的脣上落下一吻,看着段承軒臉上片刻的呆滯,便索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吃味先放到一旁,這兩日我倒是想到了個不錯的法子。”
“什麼法子?”段承軒面無表的將人的腰摟緊,就着這作將人帶到了一旁的營帳里。
“這邊關之事不如給段承瑞來打理,然後回天炎足。”顧茗煙趕緊摟緊眼前的人,細細打量這營帳,生怕有人在此。
段承軒將放到椅子上,又將兩隻手放在冰涼的小臉上,看:“你是希我回去制於人,假裝大勢已去,而段承瑞卻功勳卓著,如此一來,除非那推手站在我這邊,讓我先扳倒段承瑞,亦或是挑撥鈺兒和六皇子和他爲敵……”
“一旦他如此做了,自然會出馬腳來。”顧茗煙認真的點點頭。
“你就這麼相信段承瑞?”
“因爲他不弒父奪位,即使曾經挑撥離間過,卻也並未傷害過宗平王和六皇子。不談他是否是暗中推手,我只知道他並不傷害親人。”顧茗煙笑着靠進段承軒的懷裡:“你現在還不相信我嗎?”
看着懷裡的人,段承軒相信斷然不會對其他人出這般模樣。
可他還是止不住的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