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總不可能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留下。
若是說還有些事不明白的話……
“其實並不知道當初娘親和二皇子合作了之後,發生了什麼。”顧茗煙提到了一件幾乎被封塵且無人問津之事。
甚至不記得二皇子的事,就連腦海里僅剩的報也的可憐。
可這是一件,誰都不知曉的事,所知曉的一切都是道聽途說。
不僅是段承鈺,此時就連齊都出了疑的目:“那些事已經過去了。”
“但算起來,當時娘親和二皇子合作的事,還跟顧誠在一起,且在我們相遇之後,無論是我面前還是在父親面前,對此都隻字未提……就像是,本就不知曉這件事一樣。”顧茗煙點了點下:“而且,顧誠雖然站在了段承瑞邊,但他如今是憑藉什麼本事留下來的,還並未可知。”
“顧誠的舊部當時被清理過一次。”段承鈺不解。
“按照顧誠金蟬殼的辦法,他還能留下一批人並不奇怪……如果當初他是借娘的名義來和二皇子聯繫,後來又跟段承瑞有所聯繫,明顯顧誠是爲段承瑞做事。”段承軒如此說着,將目放到了顧茗煙的上。
兜兜轉轉,有問題的人還是段承瑞。
段承軒倒是想看看,顧茗煙究竟能維護到何種地步。
面對幾人的目,哪怕是顧茗煙也難以做到坐懷不的地步,更何況段承軒明擺着是有些吃味,平日表現大度,面對人總歸是小心眼。
輕咳了兩聲:“這件事的確蹊蹺,也是我提出來的,我自然不會包庇,但別忘了,還有個段烽。”
“等到你明日去見過之後,就知道了。”段承軒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張人皮面。
顧茗煙果不其然的變了臉,站起來:“你要跟就跟着吧。”
“自然是要跟的,難不讓本王眼睜睜瞧着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目落在你的上?”在顧茗煙想要離開之前將人拽住,段承軒臉上是不容抗拒的怒意。
“阿哈,別忘了我現在還把你的舊人給帶來了,我都能放心你,你都不放心我?”顧茗煙拔高了聲音。
眼瞧着兩人從公事吵到私事上,齊只面不改的將段承鈺帶了出來,不去聽裡面那些過於稚的言語,只道:“如果猜測無錯,之前給你送信說皇上要立段承燁爲太子的話,皆是虛妄,只因你和他都在朝堂,所以才有意挑撥。”
“但我們也不可輕舉妄,不過如今知曉皇叔值得信任,我倒是鬆了一口氣。”段承鈺如此說着,在無人看見的地方悄悄的拉住了齊的一手指頭:“我這人不聰明,都委屈你……”
“下次教你打理鋪子,從頭學起就好。”齊了他的手心,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