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了自己被拽的發疼的腦袋,看着齊:“之前的事都麻煩你們了。”
“以後我更希你能寫上如此作爲的理由。”齊無奈的看着:“我們也是猜測了許久,才想到你是爲了得到慕青的信任,而且這一路走來之時,落水關的消息縱然保護的很好,可江湖人倒是借着江湖百曉生的聽到了不謠言,如今落水關可謂是人聲鼎沸。”
“這件事我還並不知曉,但僅僅是些江湖人卻還是不夠。”顧茗煙如此說着,一隻手臂也跟着撐在了扶手上,子傾斜着靠在手上,笑道:“這些事總有一日都會解決,倒是你自己的事也該好好思量下才是。”
“我有什麼……”齊這話倒是未說完,餘已然瞥見了一側的段承瑞,終歸是輕咳了幾聲:“今日過來,是還有一事要同你說。”
“什麼?”顧茗煙不解。
“爾丹要派使臣來,不許三皇子或者靖王將你帶回,而是要親自將你帶回,據說來的是柳兒和梓銘,平川還說爾丹出了不事,有人說潭下藤就在爾丹,鬧得一發不可收拾。”齊認真的說着。
顧茗煙揚起眉梢,反而是細細思量起來。
這潭下藤之事不過是信口胡謅,而那位朱大人似乎也已然被派到邊關,無論如何,這件事到不像是子,而像是父親下的一個陷阱。
此時這邊落水關的消息已然有些包不住,爾丹如今放出潭下藤之事且並不做阻攔。
也許娘親也是知道了些什麼,想着要一口氣將有關長生不老的兩個謠言給一網打盡。
兩人說到這裡皆是沉默,這邊的段承鈺才不甘心的收回了目,連聖旨都懶得宣讀,來到此地更是祕着無人知曉,朗聲道:“父皇希你能戴罪立功,回去最好能削減你的兵權,之後再將你的封地也給確認下來,如此一來,便是徹底將我們從皇子之爭中摘出來。”
“並非如此。”段承軒並未打開聖旨,而是將其扔到一邊:“他到底還是皇帝,既然是要讓我早日回天炎,定然是出了什麼事,你可察覺到有何異樣?”
其餘三人皆是蹙眉,天子腳下,可是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