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若想一起嘗試,只可能是死路一條,首先我不論天時地利人和,只說這神殿之下必有活水,讓那些人流過,不過是爲了留魂,而以你和其他人的罪業,又能真的留下這些冤魂嗎?而我們雲氏世代行醫,算不得得道高僧那般,卻也濟世救人,死後不地獄。”顧茗煙說的頗爲認真,中間稍作停留卻並未聽見顧誠開口,只繼續道,“其次,暴君當年水乃是爾丹赤果加,雖然暴於外不毒,但若是積多那便是劇毒,且並未有止之用,你若是當真要將自己的肋骨取出且置於其中,劇毒傷口,你只可能一命嗚呼。”
信口胡謅,卻是樣樣都得。
顧誠雖不至於全信,但瞧着顧茗煙這般認真的訴說,結合他所知曉的報,似乎也並非不可能,正在遲疑之時,顧茗煙又開了口:“而且,凰涅槃也好、置之死地後生也好,你們都並未真正離凡胎,又如何那非人之道?”
“你又可曾死過?”顧誠對此嗤之以鼻,萬般不信。
“你既然敢來見我,更知曉我同娘親一樣會用毒,自然會帶親信大夫來,只要讓他爲我診脈,便知曉一切。”顧茗煙將自己的手腕了過去。
顧誠果不其然的將自己的親信了進來,只是這一搭脈,那三十多歲的老大夫便冷汗直冒,細細瞧着顧茗煙:“姑娘……你子難道並無半分不妥?”
“何來不妥?”顧誠仔細瞧着顧茗煙也不過是太過消瘦罷了。
“可是姑娘的脈象……應當是癱瘓於牀,難以坐立開口才是……”大夫電般的收回了手,看着顧茗煙臉上的笑意只覺得脊背發涼。
顧誠眉頭緊皺幾乎可以夾死蒼蠅:“這又是什麼把戲?”
“毒骨髓,藥石無醫。”顧茗煙將袖口稍稍拉上了些,繼而看了一眼邊的蘇玉婉:“所以,我能護着你的時日也不多,最好拿出點用來。”
蘇玉婉鬧了不明白,只呆呆的點頭。
事到如今,顧誠才有幾分相信顧茗煙的話,誰會以死來了卻這無趣的鬧劇,更何況顧茗煙距離長生不過幾步。
“雲氏不僅未有長壽之人,尤其是送往天炎的子,大多活到四十歲便死去。”顧誠邊將一切東西推到的面前,邊繼續開口:“可自從雲氏的祕試煉出現之後,們的壽命與常人無異,那試煉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