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此時各位皇子大臣紛紛追求功績之時,若是三皇子並無功績,更當難以自。
“可若是……”
“想說便說,不想便不做,如此簡單,何須思慮。”顧茗煙擡手揮開了,只抓着月清往外走。
月清才不會讓顧茗煙去攪三皇子的正事兒,更何況是顧茗煙不許們說,到時候就算段承瑞真的怪罪下來,只要借着顧茗煙的名號便能罪,更何況顧茗煙從不是那般說了不任的人。
封瓷被鬧了個糊塗,這人究竟是讓自己去,還是不讓自己去。
顧茗煙心裡卻覺得,說來這月清和封瓷都算不得聰明,真正聰明的封月常常都默不作聲,可月清對不在意,偏偏這封瓷將死死盯着不放,當真是惱人。
快步去往落水關,顧茗煙倒是並未有半分不適。
可越是如此,便越有一子迴返照的樣子,如今着自己的脈搏,卻都難知曉自己究竟還有幾日景,雖是準備力一搏,卻並未想到要殺了自己。
正在馬車之上,慕青此時卻開了口:“三皇子已經爲你去找藥了。”
“原來你所尋靠山就是他。”顧茗煙無奈嗤笑一聲:“如今我爲何要介意這凰膽之毒,我只擔憂,這長生之法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慕青聽得奇怪,心裡也害怕顧茗煙就此殞命,而他們卻還不知需要多時日才能解開這真正的長生之謎。
……
與此同時,遠在邊關。
顧子衿匆匆將完整的水路地圖拿來,遞到段承軒的手中:“虛老派人暗殺,這東西便早日拿到了,只是如今雁江變,古昇要反,作一團,再有其他消息,這些日子怕也是……你這是做什麼!”
看着那地圖被扔進火盆之中,顧子衿作勢去撿,卻被邊的段承軒一把拉開,扔回到洪霄的邊。
只看着那熊熊燃燒的火焰,段承軒只是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便能安心了。”
“這東西可是長生之法的……”
“長生之法早已銘刻在脈之中,哪裡還需得這些東西,水路之圖,不過是兵法之用,如此野心,那些先祖哪裡是想長生,要的不過是開疆擴土,平定天下自立爲王。”段承軒復而冷冷嗤笑一聲,看顧子衿:“這世上,可並非是人人都信長生之法。”
洪霄抓住不斷掙扎的顧子衿,低聲開口:“你若是想爲了一張紙而丟了命,盡可去試。”
一把將推到段承軒的邊,顧子衿只驚愕的擡起頭來,只看見段承軒眼底一片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