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三皇子殿下如此執意前來是爲了滄瀾百姓,亦是爲了能帶你去落水關破解長生不老之法,如此坦誠相待,你卻是在一旁……”
“我也並未敷衍指責。”顧茗煙啪的一聲將碗放在了桌案上,沉着臉:“皇族奪位,算來是國家大事,在我眼裡不過是區區家事,而我讓他考量的邊關之事,才是真正的國家大事,如今他在家事上猶豫不決,日後在大事之上又該如何?”
簡直不可理喻!皇族繼位何曾了區區家事!
月清深吸了一口氣就要上前,門邊的封瓷則趕緊拽住的胳膊,另一隻手將換了丫鬟裳的蘇玉婉給推了進去,開口堵住了月清的氣惱之語:“殿下,蘇玉婉日後就是您的第二個丫鬟。”
月清掙扎兩下無果,顧茗煙也開了口:“不必轉移話題爲月清開,只以爲我想控制三皇子,卻毫不知正因你如此想着,段承瑞才不屑看你一眼。你的腦子去想想,段承瑞他那雙眼究竟看中了我上的什麼。”
話音落下,顧茗煙已然起,從蘇玉婉的邊肩而過,低聲道:“你們三人這幾日便陪着我做藥,在你們的殿下自己做出選擇之前,我不許你們任何一個人去攪局,尤其是月清。”
重重的咬下了月清二字。
唯有月清這個人,才是段承瑞邊真正的患。
違背過許多次段承瑞的命令,獨自行,但容易將事搞砸,而封瓷當初重傷鬼魅,並不知曉這一切是否是段承瑞的授意,亦或是段承瑞當時所言只是爲了包庇下屬,所以難以信任。
而蘇玉婉,自然唯有放在的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我們只聽從於三皇子殿下的命令。”月清咬牙,如果可以,寧願自己去死也要爲三皇子殿下將傳國玉璽拿到手。
“可你們的三皇子殿下也要聽從我的建議,若你非要去他面前找不自在,我也並不阻攔。”顧茗煙的笑聲裡帶了些嘲諷,只吩咐着封瓷去將自己所需要的藥材都拿來。
月清咬牙,封瓷卻幫一口答應下來,更低聲道:“三皇子殿下自會有決斷。”
一旦顧茗煙開始擺弄藥材,月清和封瓷本就騰不出空去做其他事。
而瑟在角落裡的蘇玉婉,卻是悄悄的將放在旁側的醫刀收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