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你風無限,龍椅近在咫尺,哪裡能看見我。”顧茗雅下意識的往他邊了:“若不是如今惹上我這老妖怪,你怕也不會想到這茬。”
“哪有人說自己是老妖怪的。”
“我就是老妖怪,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我不是來自於這裡,要真的算起來,我年齡可比你還大呢。”顧茗煙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另一隻手卻爬到了段承軒的襟上,輕輕一拽:“而且,你不知道的事兒還多着呢。”
“是嗎?”段承軒如今便瞧不得這幅得意洋洋的模樣,另一隻手只將人摟進懷裡,帶着幾分報復的堵上的,任由錘了幾下肩膀才緩緩放開些:“你這個老妖怪既然比我年紀大,爲何就看不穿我這顆草的一片真心呢?”
“說老妖怪可以,說老牛不行。”顧茗煙一拍他的面頰,了手拭角,瞪他:“如此說來,只要等到解決了慕青和蘇玉婉,我就能知道你是否真心了。”
“你怎麼不去試探試探段承瑞是不是真心,只在這裡懷疑我?”段承軒抓着的手腕,愈發無奈。
“我試探了他,我提出一個易,但他沒有答應。”顧茗煙站起來,了自己的肚子只更加的無奈:“但也有可能這也是計策之一也說不定。”
還真是謹慎。
段承軒如此想着,只收回手跟着站起來:“既然你一直想着這麼多事,倒不如來想想孩子的姓名。”
“娘親已經在想了,我還不相信你,名字自然也不到你取。”顧茗煙如此說着,稍稍擡起了手臂,不遠的丫鬟便亮了一雙眼睛走過來,恭敬的站在的邊,只聽開口:“去告訴張良山,我大概這幾日就要生了,讓他準備好一切。”
丫鬟張大了,就連背後的段承軒都險些踉蹌了一下,只快步走到的邊:“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前幾天就不舒服了,但你在我旁邊,我都不敢說。”顧茗煙這時候反倒是理不直氣還壯起來,努力直了脊背擡了下:“而且,我生了孩子還有讓你照顧的時候,就算你真的騙了我,我也就一條將死之命,隨你拿去便是。”
這句話聽得段承軒又氣又心痛。
顧茗煙像是失去了相信人的能力,他又需得等到何時才能讓放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