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護衛面面相覷,掂量了一番輕重,王爺似乎並沒有說過不見夫人。
這便從兩個小丫頭裡將字條接了過去,剛推開門,兩個小丫頭已經一腦的沖了進去,護衛們瞧着那小小的軀從邊溜走,竟然是一個都沒捉住,兩個小丫頭已經一左一右的來到段承軒的邊,一人拉着一隻袖口,怒氣沖沖:“你都不陪着先生。”
被這麼兩個小丫頭抓着,段承軒還是微微一愣,只擡了擡兩隻手臂,兩個小丫頭卻氣鼓鼓的長了手拽着,頗爲不滿的看他:“娘親有小孩兒的時候,我爹爹一日都不願離開,你不負責任。”
段承軒冷着的臉已經出現了些裂痕。
也不知是誰教導這兩個丫頭說的。
不過倒是讓他想起了青則,青則雖然之前話,卻會拽着他的袖口撒,不被誰抱在懷裡便絕不放手,的臉龐總是氣鼓鼓的,總是可。
擡手將手邊的丫頭給抱到了懷裡,段承軒又單手抓着另一個丫頭坐在他的側,只對那護衛招招手:“字條拿來我看看。”
護衛趕緊將字條遞過去,他們常年在邊關駐守探查,到底是沒見過王爺也會有如此的一面,不免多看了幾眼,竟還沒收到王爺的眼刀,當即盯着不放了。
許是顧茗煙平日也善待下屬,段承軒覺到這兩道好奇的目,也不在意,只將那字條展開來,卻瞧着上面一片空白,當即揚了揚角,了那丫頭的手臂:“你先生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對的。”小丫頭在他懷裡還叉着腰。
“那都是瞎說的,昨晚還不讓我進房間呢,留我一個人跟這些紙筆睡在一起。”段承軒將那字條放下,捧着這小丫頭糯的臉頰了一番,喜歡的不得了。
也許他當初真的不該害怕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小丫頭倒是看見了那張空空如也的字條,又癟癟:“先生壞壞,拿空紙條騙你。”
段承軒揚了揚角,將丫頭放下,一手牽着一個,因爲高而微微彎着子,低笑:“那你們等會兒不要纏着先生,讓先生向我道歉好不好?”
“好,我去跟小胖他們說!”另一個丫頭拍了拍脯。
學堂里顧茗煙靠在椅背上,看着段承軒眼裡的和,揚了揚角:“這不是喜歡孩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