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當時他們一個個都對段承軒沒有怨言。
但細細想來,他們重歸就好也有一兩年,段承軒難道真的每個月都不停的送東西嗎?
心裡有些搖,可顧茗煙手下的作還是加大了些,非要着鬼魅討饒才扶着他坐起來,靠在一邊倒塌的石牆上:“他派兵過來是想做什麼?”
“不知道……”鬼魅了鼻尖,滿臉無辜。
顧茗煙一時無話,只好讓鬼魅先休息一會兒,自己也安安心心的坐在一旁,聽着耳邊的哭喊聲和大夫們的喊聲,顧茗煙卻難得平靜。
許是太過相信段承軒,亦或是真的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除了段承軒在朝堂和軍部所爲之事,其餘的事本沒有主派人去調查過。
但只要一想到段承軒會陪伴自己生下孩子,就冷不丁的一頭冷汗,只兩條手臂抱着自己,直到有士兵送來一些大餅和溫水:“我送你們去屋中吧。”
“留給更有用的人吧。”顧茗煙接過東西,用腳踹醒了鬼魅,繼而道:“麻煩幫我轉告賴玄,日後我就在後方幫忙出謀劃策。”
“是。”士兵快步離開。
鬼魅回過神來,顧茗煙就坐在他的邊給他餵吃的:“進城之時,你可有看見什麼奇怪的地方。”
“比如?”鬼魅挑了挑眉頭。
“比方說有沒有地方防備比較薄弱,或者說是,有的人看起來是故意將缺點暴給你們?”顧茗煙靠在他的邊詢問,低了聲音:“一座城,僅僅兩天就攻下,有些不可以思議,而且對方提出過談判,但是援軍沒有趕到。”
鬼魅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西南邊角落的據點,我看見賴玄的人輕易而舉的就將那裡拿下,那邊的人也是投降最快的,我們的雷火彈也都是朝着敵軍比較多的街市扔下去,但是西南邊的角落,幾乎……”
“看起來艾延是從本上放棄這座城,下一步,他也許會派人去包抄。”顧茗煙將撕開來的大餅塞進鬼魅的裡:“但我不是很確定,不好聲張,你在軍營里逛過,找個你相信人,將這件事告訴賴玄,越過范。”
“范不值得信賴嗎?”鬼魅奇怪。
“值得信賴,但報和猜測不值得信賴,如果還有細作,他們肯定也會注意范的舉。”顧茗煙愈發的將聲音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