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烽知曉此事,更是在皇后宮裡坦然大笑:“若我是三哥,皇叔不要的子自然是不敢留在邊的,當真是個蠢貨。”
徐氏端着杯盞的作頓在原地,惱怒的吩咐着一干人等盡數離開,只留下幾個親信之時才開口:“此話不得說,今日過來,本宮便是要告訴你這爾丹公主的來歷,若你知曉,便不會蠢笨的去挑撥三皇子和靖王的關係了。”
“我當然知曉蘇玉婉這靖王妃曾頂替爾丹公主的名號。”段烽依舊不知。
可皇后徐氏說來曾經和顧茗煙還是朋友,只是當時年便了宮爲服侍當今皇上段琮,之後才分道揚鑣,卻是半分不會記不清顧茗煙的長相,只開口道:“靖王當初迎娶的第一位靖王妃,顧茗煙,便是這爾丹公主。”
“什麼?”段烽當是吃驚的。
皇后只將當年顧茗煙假死之前說出,以及顧茗煙還化名上過朝堂,繼而進軍中,被識破之後爲求兩國平和,才並未拆穿,當初並未拆穿,如今段琮也是沒有拆穿的意思,幾乎是睜一隻閉一隻眼。
“三哥不知道?”段烽愈發的看不懂這顧茗煙來。
“自是知曉,當年本宮雖然失勢,但消息卻還靈通。當初顧茗煙在靖王府之時就早已和三皇子勾結同靖王作對,後來這二人不知爲何如今糾纏一起,天炎城裡流言正盛之時,靖王卻向皇上討旨封了按青則爲小王爺,本不避嫌。”皇后徐氏對幾人的知曉不多。
段烽聽聞,反而覺得這件事里着詭異:“如此說來,三哥明知的份,還是要娶,爲的就是爾丹爲他撐腰,讓他爲太子。”
“正是如此。”皇后徐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而且這顧茗煙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厲害,縱然沒什麼手段,但那一張,總是能將人說的啞口無言,抓的消息也自是牢固,若非勝券在握,勸你勿要對對弈,要從其他地方下手。”
“可三哥和皇叔都是鐵板。”段烽一時犯了難。
皇后徐氏卻無奈的笑了起來:“可這兩塊鐵板的肋,卻都長在一。本宮讓你勿要同博弈,卻是沒說不讓你下手。”
段烽看了一眼皇后徐氏:“爲何不拉攏?”
“這樣的人,誰都栓不住,不如直接斬草除的好。”皇后徐氏的眼裡儘是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