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之間毒蟲雖不多,但十分小巧不易察覺。
九皇子提議馬上遷去來時的山莊暫避,只留下小部分的人和醫來解決毒蟲。
顧茗煙藉口傷閉門不出,倒是可以跟着段承軒暫留此地,段承瑞還上門希探,卻被剛出門的段承軒攔下:“三皇子殿下,男之間可有避諱。”
“我與還有正事要說。”段承瑞目銳利,看向段承軒的表愈發的狠辣:“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也不過如此。”
“那也不到你開口。”段承軒皺眉。
“若是有這般的子能傾心於我,我自會給足安全。”段承瑞第一次揮開了段承軒的手,如今他已然同段承軒一般高,縱使勇武依舊比不過段承軒,可也是氣勢人:“皇叔,除非你能讓徹底相信你,不然總有一日,總會離你而去。”
段承軒並不知段承瑞何來自信如此信誓旦旦的說出此言,心中有些不安也並未做多想:“你若是真的喜歡,也不會對我這皇叔說出如此挑釁之語吧。”
“若非我不想這帝王,也斷然不會將拱手讓人。”段承瑞攥緊了拳頭:“不願涉足謀謀,若是將放在宮中,遲早有一日也會爲我的棋子而並非妻子,倒不如留着這些許念想也好。”
“呵。”冷笑一聲,段承軒還從不知放手二字該如何寫。
但他到底是從段承瑞的邊肩而過,並未繼續阻攔。
說來這三皇子只比他小上幾歲,但他都不介意同他這'敵人'繞彎子,那他自然也該全心全意相信這未來的皇帝,還有自己的妻子。
段承瑞踏房中,濃重藥味令他皺眉,而那被收買的醫早已被打發到旁側的屋子裡暫歇,顧茗煙見他進來,不免奇怪:“如今九皇子暗中勾結數人,三皇子殿下爲何在此地浪費時間?”
“不過是來說說之前的提議。”段承瑞的指尖落在的桌案之上:“皇后的人方才被我截下,留了些憐子花來,其間有我細作,聞言你似乎聞到了些許奇怪的味道。”
顧茗煙子一僵:“殿下,我可並沒有對不起你的意思,如此說來,你是想威脅我嫁於你暫當擋箭牌?”
“若是有你相助,這太子之位我自然勢在必得,哪怕九皇子暗中手腳,我也自當屹然不倒。同樣的,一旦我坐上太子之位,定然不會爲難於我的那些兄弟,但這不過做戲,我不會讓你皇宮爲後爲妃。”段承瑞不着痕跡的後退了一步:“我曾調查過凰膽,只因當初顧誠爲我所用之時提到,所以,我自當也知道你中的毒,是憐子花的相剋之凰膽,此毒記載甚,中毒之後幾乎無解,而你卻時間緊迫。”
顧茗煙早就忘記他曾經也用過顧誠做下手,而當時顧誠甚至爲了長生不老而做了不的調查,如今卻被段承瑞知曉,也不知是福是禍:“你還是威脅我。”
“是你不願讓段承軒知道,深至此,我雖不敢對你再有雜念,但還是願意助你一把,只達你我之間的易。”段承瑞瞧見面警惕,趕緊說道:“我會幫你瞞住段承軒及一切人,暗中也會幫你解決所中之毒,僅僅希你伴我側,助我除掉九皇子。”
顧茗煙不皺眉,半笑着看他:“你要殺了九皇子?”
“若是九弟不同皇后徐氏合作,我自是不會手,但如今,他如此不辨黑白,爲了皇位甚至連徐氏一起洗白,我自然不會放過。”段承瑞爲表誠意,將一書冊放於桌案之上,不再多言,早早離去。
顧茗煙將那書卷放手中細細觀看。
這書卷之上記載着不徐氏暗中所做之事,買賣職、貪污餉銀,不僅如此,徐氏曾有旁支叛逃於江晏至今未歸,近日又出現了那旁支叛徒,竟然在江晏和新國之間遊走,活的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