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端,偏執,容易失去理智。
等等。
顧茗煙猛地擡起頭來,突然想起,自己還從未給段承軒把過脈,而他這樣的表現,除了心理問題之外,只有中毒一說了。
也許要找個時候試試段承軒。
但現在心不佳,糾結了一會兒,只是趕緊回到鳴個將紅棗抱了出來,之後便直接來到了藥宅之中。
齊在藥宅之中也會做些胭脂水,本來還在寫配方,遠遠的便看見顧茗煙抱着紅棗回來,面蒼白,趕緊迎了上來:“這是怎麼了?”
“無事,只是在王府里待得有些累了,決定回來小住幾日。”反正段承軒也不希靠近段承鈺和蘇玉婉,逐客令太過明顯。
“倒也不錯,我讓人去酒樓里買些飯菜回來。”說着,齊已經扶着坐了下來,見一二已經到一旁去落座,齊才笑道:“你閉關幾日,上的毒可有解藥了?”
“昨晚已經擬好藥方,這幾日就在藥宅里解毒了。”顧茗煙輕笑,又將齊寫了一半的方子拿過來看了一眼,仔細思考着在這時候以藥脂該怎樣普及,又怎樣突出效果。
兩人都並非是閒來無事之人,酒足飯飽之後,兩人早已經各司其職,齊更是親自去做胭脂水,而顧茗煙則將自己關起來,一新解毒,安靜十分。
但在王府之中,段承鈺一醒來就聽見了顧茗煙離開的消息。
仔細詢問,得知段承軒不許他和婉兒再靠近顧茗煙,登時翻下牀,只穿了件單薄的服,怒氣沖沖的來到了段承軒的面前:“如果不是王妃,我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段承軒拍案而起,走到他的面前拽住他的襟:“若不是,你也不會到蜃樓的襲擊,鈺兒,你說我的親人,我怎麼忍心讓你出事!”
第一次揮開了段承軒的手,段承鈺退開幾步:“那就撤了那些跟蹤我的人,他們一點幫助都沒有,今天遇到事,他們可來了?”
挑了眉頭,段承軒還來不及說話,段承鈺已經轉頭離開,讓他無可奈何。
邊的山已經走上前了一步,低聲道:“說來也巧,本來那些人應該跟着,但王妃遇襲的時候他們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