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人都知曉,不然你以爲爲何就算我有擔保,你卻還是在這裡關了這麼久。”顧茗煙十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幾口將剩下的大餅吃完,冷眼看:“我本以爲你有些本事,沒想到現在段承軒都不在乎你了,我該如何相信你能扳倒顧誠?”
“假惺惺的,你會爲我作保?”蘇玉婉同樣不可置信的看着顧茗煙。
顧茗煙還是無奈的看着,只有旁邊的小翠迎了上來,低聲道:“殿下當初的確爲您做過保,想要以滄瀾的名義將您帶回來呢,只可惜皇上……”
蘇玉婉這一次是真正震驚了,但面上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你就這麼相信我能扳倒顧誠?”
“不然你以爲,我讓你在冊封大典上出那麼大的糗是爲了什麼?真的只是爲了報復?不,我是爲了讓你名正言順的爲顧誠的兒,幫我去解決了他。”顧茗煙優雅的了油膩的指尖,冷冽的目再次落在的上:“卻沒想到你竟然將我娘親的事兒也暴出去,我都開始考慮要不要將之前的事兒告訴段承軒了。”
“不要!”蘇玉婉猛地激起來。
“那就告訴顧誠,長生不老的藥方已經跟着那座山夷爲平地了,如今知曉藥方的人只有我,雲綰早就死了。”顧茗煙將手邊的湯端了起來,在蘇玉婉開口回答之前略一挑眉,看向了門邊。
蘇玉婉沒能答應,段承軒已經從長廊上走了過來。
今日的段承軒一深藍的長袍,讓顧茗煙臉上的表有些僵——不知是不是的錯覺,這裳的花紋倒是跟瞿禮和瞿昊上象徵皇族的服有些相似。
“爾丹使臣送來的裳倒是不錯。”段承軒如此說着落座,更是饒有興趣的看向顧茗煙。
猝不及防的被湯嗆了一口,顧茗煙咳嗽了幾聲,看他:“王爺喜歡就好。”
“我倒是十分喜歡,只是爾丹陛下也派人帶話來,若是殿下你不再做些什麼,爾丹也並不介意一同發兵。”段承軒拿起了碗筷。
“你做事還真的是雷厲風行,不過我覺得,先手的也許會是賴玄。”顧茗煙淺笑着了角,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向他,另一隻手也抵着桌案撐着半張面頰:“早膳還是別說這些,不如來談談昨夜王爺做了些什麼?”
蘇玉婉順着顧茗煙的目看去,倒是能看見那領口下的痕跡。
手裡的碗筷落了地,蘇玉婉不可置信的怪起來:“軒哥哥你找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