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娘親,你帶我來這的意思……”
顧茗煙回過神來。
“此地被雲氏族譜里記載聖地,一般只有嫁皇室或者是族長才可過來,本來早該帶你過來,可段琮並不放心段承軒,以爲你慘了他,若是將此地告知,段承軒亦或會打這裡的主意。”雲綰將那木盒放到了殘破的石板之後。
顧茗煙瞭然點頭。
段琮之前雖然對段承軒總是縱容,但心中肯定也知道跟蘇玉婉在一起的段承軒,肯定會爲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擇手段,如今告知,意思怕也是相信了段承軒的人品。
“如此說來,若非與你在一起,皇兄是斷然不會將此事告訴我的。”
段承軒將往自己的懷裡攏了攏,一直等到離開這山,才聽見段承軒在的耳邊輕聲開了口:“那些字,並未出現在任何典籍里。”
“那是我故土的字,真正的我,的故土。”故意將最後三個字咬重了一些,顧茗煙不等雲綰收拾好離開,已經擡手摁着段承軒的後頸,在他冰冷的脣上印下一吻:“你是第二個知道這件事兒的人。”
段承軒微微一愣,還想加深這個吻,卻已經聽到了雲綰的聲音,只好鬆開了,繼續低聲詢問:“第一個是誰?”
“外祖父。”顧茗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繼續道:“娘親和父親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些文字是你教我的,對嗎?”
果然,這個顧茗煙本就不是之前的那個顧茗煙。
段承軒從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可如今看見顧茗煙親暱的跑回到雲綰的邊,忍不住笑了,喃喃自語:“的確是我教的。”
“我說的沒錯吧,這些文字是我之前在靖王府的書冊里看見的。”顧茗煙對他眨了眨眼睛,繼續道:“等到離開之後,我便效忠於您,靖王您是不是也該達我的心愿。”
“自當如此。”段承軒斂去了臉上的笑意。
雲綰並不知曉這兩人之間將這些正事兒當做是趣,還是真的當博弈,只輕輕一拍顧茗煙的手臂:“如今愈發的頑皮了,之前艾敘之的事兒我還沒好好教訓你……”
之後的一路幾乎是被雲綰念叨過來。
重新回到黑水鎮,顧茗煙甚至不知道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只將那些現代文給翻譯出來,給了聽風閣找來的風水師。
過了幾日之後,那山上生了山火,大火燒了整整三日。
雲綰也消失無蹤,只留下書信一封要去一趟天炎向段琮復命。
顧茗煙這日醒來,還未清醒,思忖着這幾日還要去一趟邊關對付下蘇玉婉,這邊就被邊的男人摁住了腦袋,在耳邊低聲說:“再睡會兒。”
靠近自己的枕頭裡,顧茗煙半眯着眼睛拽住他肩膀的料:“出什麼事兒了?”
段承軒輕輕的笑聲傳耳朵里,緊接着便是上的被褥往上提了提:“顧誠的人進來了,怕是知道那山火燒了不的東西,也不枉伯母在下面埋了幾斤的轟天雷。”
“怪不得要趁着雷雨天炸山。”顧茗煙如今倒是被寵的有些迷迷糊糊,又往段承軒的懷裡靠了靠:“到時候放出消息就說長生不老的藥方失了,總會有人相信的。”
段承軒無奈的看着。
這人還未清醒腦子裡便是計劃一個接連一個了。
只是耳邊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段承軒也放下心來,悄無聲息的溜下牀,門外的人已經被制服,里都塞着各類東西,發不出什麼聲音來。
“一個個倒是捉不完,都放回去,告訴顧誠,只要他敢幫蘇玉婉做任何的事,這腦袋和皇位也別要了。”段承軒一單薄的裡,可那一的煞氣驚得幾個刺客都有些膽怯。
“準備馬車,一個時辰之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