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欠我的,總有一日要盡數還給我的,如今我找你幫忙,向你效忠也並無不妥。”顧茗煙鬆開了雲綰的懷抱,側過子對段承軒輕笑起來:“如今,你莫非還想將我當做尋常子來憐嗎?”
“如你所願。”段承軒也跟着笑了起來,扭頭看向雲綰:“您究竟是要帶我看些什麼?”
老闆娘張大了看向兩人。
這明明是一件大事兒,爲何到了顧茗煙和段承軒的眼裡,倒了一件十分容易談妥的事兒。
比起幾人的驚訝,段承軒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顧茗煙能發現重點和關鍵,然後快速的衡量過自己認爲最重要的東西,最終以大局來決定一件事——從未考慮過自己的。
這也是段承軒喜歡的一點。
“是想帶你們去看一個東西,等再過幾日,便不再了。”雲綰反應過來,索任由顧茗煙挽着自己的手臂往前走。
山帶着人到樓上落腳,阿紫和老闆娘則囑咐了人不得擅自跟上。
雲綰帶着他們上了馬車,而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一言不發的趕車。
“這一路要走上許久。”雲綰如此提醒着,了顧茗煙已經泛起冰涼的手,卻再繼續往上的時候,被顧茗煙躲開,笑着靠進了段承軒的懷裡:“他暖和。”
太過明顯是不希自己知道子的狀況,雲綰斜眼看向段承軒,不勉強。
一整日的路程,一直等到第二日清晨,馬車才停留在一山腳下。
花了兩個時辰爬上了半山腰,顧茗煙才發現這裡有個小小的機關,雲綰掏出鑰匙來將石門打開,發出巨大的聲響。
映眼帘的,是巨大的拱形穹頂,其上還能瞧見些斑駁的彩繪。
而顧茗煙卻瞳孔微微收,直到那目落在了中央的石雕——那是一個着輕紗的子的半像,在手中,還有一份厚重的捲軸,年代久遠,已經有破損。
“原來如此……”
顧茗煙在兩人驚異的目下湊上前去,站立於那穹頂之下,四周是人蠟的燭火,而那穹頂之上的彩繪,是本不該出現於此的東西——天使。
潔白的羽翼和銜着橄欖枝的白鴿,可柱子上卻刻着屬於那個時代的中文。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停在那子的石雕前,看着下面的台子上,刻着簡的中文:“龍脈在下,正水爲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