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流而下,迎面而來的風打在臉上也是有些刺痛。
顧茗煙索繞到了二層,將窗戶關上些,便有人送上酒水來,還來了兩名琴姬琴,這才讓有了些居高位的覺,只等到耳尖的熱意消失無蹤,幾杯烈酒下肚,也懶懶的靠着,對那一直暗送秋波的子勾了勾指尖。
那抱着琵琶的子便低垂着腦袋走過來,乖巧的跪在了地毯之上,只微微仰起頭來,用那雙春盈盈的眼睛向。
“你長的倒是同玉珠有幾分相似。”顧茗煙擡手扣住了的下,當下心中明了,手裡用了些力道,那姑娘便哀哀戚戚的垂了淚,可依舊沒有鬆開。
“我喜歡。”顧茗煙又道,纖長的手指抹去眼角落未落的淚。
那姑娘霎時紅了臉,只恨不得將自己的臉埋進地里。
並未讓離開,還吩咐着讓繼續斟酒,那姑娘也一言不發的爲做了。
可等到曲終,段承軒步步邁了上來,那姑娘便自發的回到了自己位置上,重新抱着琵琶坐好,卻在段承軒進來之前,俏皮的對眨了眨眼睛。
顧茗煙只懷疑今日的皮疙瘩要落沒了,也不知阿紫從哪裡找到這些細作的,一個個比妖還妖,面上卻還得裝作一副用的模樣。
“你又鬧什麼幺蛾子?”顧茗煙擡眼看段承軒。
“我還是第一次如此無所事事。”段承軒坐到的邊。
顧茗煙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酒杯,沉默良久:“這一路要幾日?”
“莫約十幾日。”
段承軒回答完,陷了良久的沉默。
“我當時就該在路上買點書也好,你這個混蛋!”顧茗煙借着那半點酒興直接撲了上去:“我在那兒鳥不拉屎的地方當了兩個多月的姜太公,現在還有十幾日我怎麼過。”
段承軒任憑沒什麼力氣的上下折騰,自己也黑着一張臉。
鬧完了消停,顧茗煙倒是發現這樣容易發泄,但安靜下來,聽着這琴瑟聲聲,一顆心愈發的空落落的,就連段承軒也難得的靜坐在這裡,手邊放着一杯酒。
兩人一言不發的在這二層坐了整整一個下午,就連幾個琴姬都有些乏了,段承軒自始至終都沒過,顧茗煙手邊沒有藥材醫書,連絡子和木雕都沒有,乾瞪眼了許久,放棄似的的看了一眼天邊:“到了晚膳的時間了。”
“晚膳等會兒會送上來,吃魚。”段承軒故意將魚字咬的重了一些。
反正就是離不開魚了!
顧茗煙深呼吸了一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看他:“我覺得你這兩個月是故意刺激我對你手的。”
“大夫說這樣好好發泄對有益,你的子還不方便。”段承軒在腰間輕輕掐了一下,見顧茗煙冷下一張臉來,只無奈道:“明日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靠岸,採買點東西。”
“買什麼?”顧茗煙拍開他的手:“還記不記得我說過要報復你的。”
段承軒眉頭一挑,就聽顧茗煙開了口:“只許買我的,你就的看着吧,連茶葉都不要想。”
這次到段承軒惱怒了。
可後日當真靠了岸,段承軒連船都沒下,只過了兩個時辰,顧茗煙便吩咐着人買了不東西,說是要熬湯,防止溼氣,又買了不雕刻刀和木頭繩子,布料也買了些,說是要再做兩個好點兒的棉布袋子……
一連幾日,段承軒都只能的看着顧茗煙忙來忙去,總算驗了一把當日被人扔在一旁的覺,頂多晚上能討到點兒甜頭。
那些子到底也是不安生了。
今日段承軒說是要暫時下船一趟,之前暗送秋波的琴姬便趁爬了上來,借着顧茗煙在二層用早膳的間隙,那姑娘滴滴的湊上前來,瞧:“我來伺候殿下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