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你的下半輩子也是我的。”
話音落下,顧茗煙總算湊過去靠在他的肩頭,溼噠噠的頭髮挲着他的頸窩,深呼吸了許久,才輕輕擡起手來,環住他腰際:“我以爲……犀則……”
“你應該想想青則,那是上天給你最好的禮。”段承軒也的將人擁懷中,幾乎保持着這個作,如同懷抱孩一樣,單只手將抱了起來,任由蜷曲着埋在自己的懷裡,發腫泛疼的腳腕有些不自然,卻還因爲疼痛而蜷曲着。
“有多疼。”段承軒出一隻手來,了的腳腕。
“我的可能廢了。”顧茗煙的聲音小了許多。
段承軒按照平日安青則那樣了的腦袋,問那些爾丹士兵:“找一塊乾淨的地方安營紮寨,派人去找帳篷來,就在這裡住上幾日。”
“可這到底是野外,如果被人……”
“子不好,別讓趕路,馬車也不行,照我說的去做。”段承軒聲音還輕輕的,又看向自己帶來的人:“派人去告訴三皇子,我就駐紮在此地,讓他派人到這四周圍剿馬匪,保證安全。”
“是。”幾人趕緊離開。
剩下的爾丹士兵則一部分人去找乾淨的地兒,另一批人則來理這滿地狼藉。
等到一切準備完畢,已經是日正中天。
段承軒沒讓顧茗煙離開自己的懷裡一步,就連來的大夫也頗爲無奈,只能按照段承軒的囑咐來,幫顧茗煙將上的傷口都包裹好。
段承軒將人放到的牀榻上,本來還想離開,此時索換了套乾淨的服,又幫洗了一番,這才爬上牀將人攏懷裡。
山進來過一趟:“王爺,艾敘之還沒有死。”
“救活他,押送回地牢好好折磨,讓岳山城的人出發,將江晏邊關的隨便哪座城池給我打下來,把這艾敘之的腦袋掛上去。”段承軒的聲音輕輕的,指尖還停留在顧茗煙的髮里:“再告訴那老匹夫,若是再半分,我他江晏夷爲平地。”
山脊背一涼,似乎早就忘記了顧茗煙的份。
段承軒這可不算是衝冠一怒爲紅,爲的,不過是爾丹和滄瀾兩大國不容侵擾的威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