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玄如今倒是看的全面了許多。
“我當然會派人援助,但我想原因不僅僅如此。”顧茗煙點頭答應。
只有讓賴玄守下曾經江晏留下最後的自由之城,日後江晏才有可能再站立起來,也只有這座自由之城和賴玄這柄利刃,才能打破奴隸的僵局。
顧茗煙不敢奢有人願意對奴隸同,卻相信賴玄的曾經足以讓他耳清目明——只有他們可以理解他們。
紀雷同樣敬重顧茗煙這般的,直接了當的開了口:“是蘇玉婉將消息傳給了慕青,慕青將這件事告訴了艾延,還得到了賞識。”
“那新國那邊……”
“是蘇玉婉在離開之時告訴的,但我不知道究竟是誰走了這件事,那個地方只有你……”紀雷猛地咳嗽起來。
顧茗煙的眼神暗了暗:“那地方的確是我選好的,蘇玉婉不可能知道才對。”
話音剛落,門外的護衛帶着一封信件走了進來,低聲道:“殿下,有一封您的信,方才才到。”
顧茗煙只好將信件收下,細細看過之後,變了臉。
“聽風閣兩被毀,消息泄,正在手中。”這是平川的字跡,後面還有幾句話是柳兒的字跡:“肖海所爲,我已然將此事告知宗平王,宗平王已然派人追蹤。”
“我以爲肖海會是你最好的朋友。”顧茗煙擡起頭來,看向了門邊的段承軒。
段承軒踏屋中,將那信件拿起來看了一眼:“我沒想到他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
“也許從你將蘇玉婉帶回來的那一刻,你的邊只剩下有利用價值的朋友。”顧茗煙特意咬重了最後兩個字,段承軒對此無法反駁。
不過轉念一想,若非是總是和聽風閣有所關係,肖海和蘇玉婉也不至於調查至此,但一想到若是被們知曉聽風閣背後的人是雲綰,就忍不住一慄。
“我不能再安排聽風閣的人去幫忙。”顧茗煙死死咬住了下脣。
“在哪兒?”段承軒同樣坐在了牀沿。
顧茗煙報出幾個地名,門外的山已經沒了蹤影,段承軒則擡手將顧茗煙攏進了懷裡:“戰神之名,靠的不僅僅是這一武藝。”
“我是該誇誇你今日的所作所爲。”顧茗煙無奈的點點頭,拉着他站起來,對着紀雷輕聲囑咐:“你一切放心,我們會去解決這些事。”
“謝謝您。”紀雷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