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內的顧茗煙細細看過手裡的卷冊:“這些貨流通自然是好,但中間這條商路之上本就有許多馬匪和一些部落,如今江晏新國將此格局打散,邊關只會越來越,重兵把手亦不過是長久之計。”
“肅清也並非上策,這次我滄瀾會邀請各國之人細細詳談此事,還需讓爾丹的士兵後退三十里,不然必然危害滄瀾。”段承軒同樣開口。
顧茗煙挑了眉頭,看向一旁的瞿昊。
瞿昊無奈的看着二人:“這些事並非是我們三人可以直接定下的,你們如此討論了幾日,都是口乾舌燥,不若這兩日好好休息一番。”
“不是還有許多事未曾解決嗎?”顧茗煙又看了一眼手邊的公文。
“這些不過是些細枝末節的事兒,大事你們商討的也差不多。”瞿昊站起來,瞧了一眼現在的天:“現在天正早,冬日之時叔叔在郊外找到了一好地方,這些日子剛剛建了山莊,可以泡溫泉,後院也養了不的草藥,你們不如過去一趟,也好看看那邊的人可否有懶。”
瞿昊說的苦口婆心,不過是想讓他們好好休息一番。
段承軒想到顧茗煙的似乎不好,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你喜歡泡溫泉?”顧茗煙奇怪。
“是。”段承軒索一口答應下來,只聽說泡溫泉似乎對多有益。
顧茗煙想想,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離開京都之時,還去醫館準備了不的藥草,想着到時候也該給自己和段承軒調理子,是因爲子弱,而段承軒卻是因爲他對於自己的毫無節制,打架起來不知節制,現在還未發現,但等到日後便會顯出來了。
等到兩人單獨離開時,顧茗煙還背着個小包袱。
“我之前在別人那兒學了學推背,要試試嗎?”顧茗煙翻上馬的時候如此問道。
背後緊跟上來的段承軒將擁懷中,拽住繮繩:“什麼時候學的?”
“學過很久,但一直沒人試手。”顧茗煙總不能說很小時候學過,之後都忘了。
“那我倒是樂意一試。”段承軒拉了拉繮繩,只慢悠悠的往外走。
顧茗煙不適合在馬背上顛簸,他一直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