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也是累了,乖巧的張,連手都不想,吃了半個包子,就靠在段承軒的肩上睡了。
本該清晨來匯報況的將領都不敢靠近。
段承軒只好輕輕的將人打橫抱起,又不放心的將人攏了攏,對一干將領開了口:“帥帳外不許吵鬧,待到下午做些好吃的送進去。”
“是。”副將忙不迭的點頭,只看着段承軒將睡着的人安置好,又匆匆出來,了解着各方面的況。
等到顧茗煙清醒過來,吃了東西離開帥帳,附近的士兵才告訴:“王爺去糧倉了,說是讓您等着他,再過兩日便啓程了。”
顧茗煙了發疼的肩膀,搖頭:“不必了,還是如昨日那般教士兵們識字吧。”
說着,便自顧自的往之前的地方走去。
山半路被派過來一趟,將昨日的事告訴,還問:“不用管蘇玉婉嗎?”
“不用管,古昇會有辦法管他的。”顧茗煙認真的幫人寫着名字,繼續說道:“你再去新國送個信,只要顧誠好好對待蘇玉婉,留下一副子和一條命,其餘的一概不管,還說我的祕方快要找到了。”
“是。”山瞭然去辦。
顧茗煙則是眼底寒乍現,看着筆下格外用力的字,只是略略鬆了手,輕聲道:“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亦是要講求訣竅的……”
段承軒聽着山的話,淡淡的笑:“這話,是讓你故意說來給我聽的。”
山不解,段承軒則是繞了一圈,才回來開口:“按照說的去做,另外,派人去整理一下滄瀾的江湖門派。最後,去告訴三皇子,若是他再敢對顧茗煙出手,這皇位,他也別坐了。”
……
“皇叔當真是好大的口氣。”
段承瑞將手裡的信件一團,一恭敬的站立於一旁,繼續道:“不僅如此,王爺還允諾了,若是三皇子殿下您要王,他便是一柄利刃。”
“但若是三皇子殿下您要顧茗煙,那他便是您脖頸上的鍘刀。”
此言一出,段承瑞當即變了臉,攥緊了手裡的紙團:“皇叔還知道什麼?”
“當初您放走顧誠的理由。”一眼底寒驟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