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軒將青則抱在懷裡,看着他手裡的絡子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當時就是看着這些絡子才出來的,只有娘親會打這個樣式。”
青則攥緊了段承軒的襟,後的二丫小心翼翼的擡頭看着高大的男人,攥緊了手:“我沒能攔下青則,只好跟着他一起去,我看見那邊似乎有些奇怪,所以就不敢讓他過去了。”
“你做的沒錯。”段承軒將青則放下來,輕輕推了一下兩人的背:“你們先回宅院裡休息一下,等着我們回來。”
“我可以回家的……”二丫漲紅了一張臉,看着自己髒兮兮的鞋子。
段承軒總算知道顧茗煙爲何會親近孩子,此時他也只是的腦袋,沉聲道:“多謝你幫了青則,也許你能多陪陪他。”
二丫呆愣的點點頭,又湊到段承軒邊,小聲道:“不僅是第一天有人盯着青則了,大哥說之前有人給了銀子,讓附近的乞丐都幫忙盯着點。”
段承軒微微一愣,只派人護送兩個人都離開,也總算知道爲什麼這乞丐小丫頭每天都在門邊等着青則了,怕只是想保護他。
青則如今年歲還小,又是被寵大的,哪裡知道世道險惡。
他正派人去調查顧茗煙如今的位置。
如果不是顧茗煙剛才出現,讓他來找青則的話,也許青則已經跟着人走了。
邊的暗衛四散開來去追尋想要傷害青則的人,而他自己卻只能漫無目的尋找着顧茗煙的蹤跡,但意外的是竟然對此一無所獲。
與此同時,顧茗煙早已縱到了山林深。
才來京都不久,更甚出門,此時七彎八繞之下已經不認識這裡究竟是哪裡,另外此時雙已經發疼,再跑下去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樹下的人罵罵咧咧的抹去臉上的灰塵:“這人竟然還會用毒。”
“這火藥的量倒是不大,別叨叨了趕緊找人。”其中一人對着黑人踹了一腳,那人一個踉蹌,數個人又一次的四散開來。
顧茗煙坐在樹上,腳尖輕。
也不知道段承軒如今找到青則了沒有。
得找個辦法從這羣人里逃掉。
想了想,從樹上拽下了幾樹枝,一直等到黑人第三次從這裡離開,才一躍而下,將上爲數不多的火藥都放在這幾樹枝上,上還帶着一些藥酒也都澆了上去。
不過多時,火炸開,煙霧飄向天空。
“在這。”有人的聲音從林子裡傳來,顧茗煙只好提起最後一氣朝着方才過來的地方跑去。
兩儀門的人自然知道要將這火熄滅掉,即使如此,一縷煙霧依舊飄上天。
段承軒的人早已看見,他只好策馬而來,此地卻只剩下被土澆滅的簡易火堆,心裡一沉,派人繼續去四周尋找。
與此同時,顧茗煙滾落在地,一隻腳抵在對方的小腹,雙手並用的握住那小刀,才能堪堪阻攔那長刀的作,滿頭大汗更是不忘開口:“沒想到你們兩儀門的生意還能做到爾丹。”
“廢話,還能給留個全。”那人又加大了力道。
顧茗煙脊背抵在地上,甚至能聽見無數的腳步聲正逐漸近。
總不可能栽在這裡,心裡一橫,也懶得管自己上的毒未消,白的末在的刀下炸裂開來,細微的火藥更是擊的口一疼,混之間只記得將解藥吞腹中,咬破了指尖,以疼痛來保持冷靜,尋找來時的地方。
本不知道跑了多遠,直到的雙實在沒法再跑一步,只能找了蔽的草叢之間蹲伏,靠在樹幹上大口大口的着氣,口本該長好的傷口此時再一次的裂開。
只能將另一顆解藥碾碎,隨意的敷在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