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以……”當時恨不得殺了這郎中。
難道日後等到軒哥哥榮登大寶,總不能瘸着一條。
但在需要段承軒的時候,那人卻早已被太后去白馬寺,只剩下一個人獨自待在寢屋裡,就連平日裡常常被叱責的丫鬟也不敢靠近半分。
好不容易等到段承軒歸來,卻似乎對自己冷冷淡淡。
如今看着自己裂開的傷口,更是忍不住的哭了出來:“這一次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做。”
“宴席上,是你給顧茗煙下的毒吧。”段承軒的眼又冷了幾分:“日後不用傷害自己來污衊了,我只希你們二人一切都好。”
此時此刻,蘇玉婉總算會到百口莫辯的滋味。
無論如何說,段承軒都始終不向着,待到天邊方亮,段承軒着眉心,那邊一二先後走了進來,低聲道:“側王妃做好了早膳,希王爺過去一同用膳。”
“知曉了,爲我準備。”
段承軒微微擺手,只看着郎中爲重新包紮了傷口,這才輕輕拍了拍的肩膀,毫無留的走開。
房間瞬間安靜下來,仿若前幾日在地牢裡那般。
蘇玉婉抱着腦袋久久無法睡,只得輾轉反側了對外泄憤:“來人!”
小丫鬟急匆匆的衝進來,見蘇玉婉瞳仁都微微發紅,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王妃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給我準備好椅,我要去書房……”
“王爺說過,您上的傷一日未好,便一日不能離開這間房。”小丫鬟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蘇玉婉還想發火,小丫鬟卻早已經跑了個沒影。
只將手邊的東西都扔了出去,但外面的人卻再沒搭理。
這一切都是拜顧茗煙所賜!
此時,顧茗煙恍然的從睡夢中醒來,似是那地牢裡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縱然那些跡衝上腦門,一冷汗的爬起來,卻還是覺得欣喜。
青黛,我不會如此輕易放過的。
鬼魅推門而,將乾淨的裳放到桌案上,見一冷汗卻面上帶笑,忍不住問:“又做噩夢了?”
“若是能讓蘇玉婉再吃些苦頭,多做幾個噩夢也是應該的。”將手上的水珠灑落,徑直走到鬼魅的面前,有些緊張的拽住他的袖:“我傷了的一條,這是我第一次害人,我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
“這是應得的。”鬼魅眼神微暗,安的握住了的手,拭過額頭的汗水:“以後,我也會幫一一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