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軒字字擲地有聲,只說的顧茗煙心肝膽,若真是如此,顧誠若知道離了爾丹皇帝庇護,來日定然也要除了。
正在因被握住命門,搖擺不定之時,段承軒的手卻扣住的後腦,輕輕將抵自己的懷裡,聲音和。
“但若你繼續回到我邊,我便允諾你,這滄瀾皇位,我不爭了,你日後有何打算,我都隨你心意。”
鬼魅在一旁卻只是黑了一張臉。
爾丹將士眼見着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人突然都放了子,只趕緊吩咐着人將兩人送到客棧里,一路往客棧里走,段承軒邊將裹得嚴嚴實實的,另一隻手則輕輕拉着。
顧茗煙卻被段承軒的話驚了一跳。
這人究竟是真心實意?還只是想用這花言巧語欺騙自己?
卻總是看不清。
鬼魅緊緊跟隨,只道顧茗煙每每一到段承軒,便傻了些。
若說這話的人是三皇子亦或是宗平王,怕是將人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就連面對娘親雲綰卻也執拗的很,哪裡會因爲幾句好話就這一副癡呆模樣。
總算了客棧,段承軒和坐在桌前,眼前滿桌菜餚,顧茗煙卻不想筷子。
而段承軒則沉默良久,才低聲開口:“你是不信?”
“自然不信,你那麼詭計多端,誰知道你是不是如當年顧誠一樣,將我騙了回去,再想辦法奪的權勢。”顧茗煙本就想非非,如今被突然一問,只將心裡想法都說了出來。
指尖恨不得嵌掌心中,一想到娘親曾到諸多苦楚,好歹也收回了些理智:“若真說來,算不得什麼天長地久的東西,權利地位才是你想窮追不捨的東西,如今難道僅憑几句好話就想讓我甘心同你回去嗎?”
若放在曾經,段承軒許是會強勢的讓相信自己,亦或是做些補償。
可失去之後,他早已不知補償二字爲何,只知這人就在眼前,不能放開,更不能容忍日後嫁於他人,疑跟着鬼魅在山野里逛。
整理了一番思緒,這才慎重開口:“我說不得什麼勸阻的話,但此事我定然會做,若你不信,回去我便帶你親自去見皇兄。”
“你!”顧茗煙只氣得拍案而起:“若你將我再迎娶回去,那顧子衿和蘇玉婉又算得什麼?”
“我待們足夠好,管們日後食無憂、再嫁都可。”段承軒也緩緩站起來,輕輕的握住了的手:“若你恨我怨我,不如花上這後半輩子來怨我。”